一进门,“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嚎啕大哭。
“主公!主公!香岩差点见不到您了!”
老袁吓了一跳,不是去奉天上任了吗?怎么二天就回来了?
仔细一问,老袁的火腾地一下子就上来了。
我日,叫你去当都督,你连都督府门都没进,就这么哭着喊着回来了。
这在过去叫什么来着?佞臣,对,就是佞臣。这小子就是个不折不扣的佞臣。
老袁现在是后悔死了,兵贵神速,没有最快的把安国军掌握在手里,再想控制就难了。
“滚!滚!”老袁气急败坏地骂了几声。
段芝贵收起眼泪,一溜烟儿似的跑了。
不知道是不是血压高了,老袁感觉到一阵头晕,连忙坐在椅子上闭着眼睛歇息。
“二十万,二十万兵啊!这要是被刘小子或东瀛人得手,后患无穷!后患无穷!”
老袁在心里琢磨了半天,紧急传令,所有狗头军师立即过来开会。
军师们急急忙忙地赶来了,一看老袁的样子都吓了一跳。
老袁脸涨得通红,额头上搭了块热毛巾,大肚子一起一伏地喘着粗气。
这是唱的哪一出呀?谁把总裁气成这样子?
人差不多到齐了,老袁艰难地睁开眼睛,有气无力地说:“香岩误我!香岩误我!”
大伙谁都不敢出声,事情没搞明白,乱说话可不行。
“主公!香岩出事儿了?”杨度小心问道。
老袁一把扯下额头上的毛巾,坐直了身子,气呼呼地说道:“段芝贵这个混蛋,让他去东北上任,结果说一出奉天站,有人开了一枪,要暗杀他,就跑回来了!”
众人一听,明白了!这是人家东北那疙瘩的人不欢迎段芝贵,略施手段,就把这个草包吓回来了。
杨度、杨士崎几个人是暗暗冷笑,早就知道姓段的不是那块料,稀泥糊不上墙。
梁士诒几个麻友吓了一跳,卧槽!你这是作死呀!这回谁也救不了你了。
“主公,东北局势微妙,现在是关键时刻,必须马上行动,否则,必出大乱。”
杨士崎预感到事情要坏,马上出声了。
老袁点点头,声音中带着懊悔说道:“是啊!这二十万安国军叫人头疼啊?”
杨度眼珠子一转,有了主意,连忙说道:“主公!再派人去恐怕也难以收伏这帮土匪,不如另外想办法。”
“晢子!你有什么好主意?赶快说说!”老袁仿佛捞到了一根稻草。
“张雨亭不是有个儿子吗?咱们不妨任命他儿子为司令!”
杨度不紧不慢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