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就叫做《题明月楼》。”张孝武点头笑道,毕竟原来的诗名字叫做《题临安邸》,也不算是一个所么美好的名字。
此时一个身材袅袅的姑娘抱着古琴走了进来,张孝武的眼睛顿时一亮,这位姑娘十八九岁模样,面貌清秀可人,给人一种我见犹怜的感觉,虽不明艳却让人忍不住多看几眼,偏偏这女子又给人一种拒人千里之外的错觉,当真夺人光彩。
“茹娘姑娘,你来了。”张彪笑道,介绍说:“茹娘姑娘的歌声,名动龙都,多少达官贵人想听都听不到。若非今日你作出如此佳作,我也不敢请动茹娘姑娘。”
茹娘姑娘向二人施礼道:“奴家茹娘,见过二位大人。”
“茹娘,我知你素来喜欢以诗作曲,如今便有一首诗,乃我身边这位年轻人做所,我写给你,你弹唱出来,可否?”张彪问道。
茹娘茹娘走上前来,接过张彪写的诗,细细一读之后,一双雪亮的眼睛刹那间充满了光辉,摄人心神的目光顿时汇聚到了张孝武身上,问道:“先生高作,茹娘今天算是第一次见到如此曼妙诗篇,当真人生一大幸事。先生放心,茹娘定然不会辜负先生佳作,且等我细细弹唱。”
张孝武微微一笑道:“我相信茹娘姑娘一定能弹唱好。”对于弹唱,他印象最深的自然就是糙汉子臧天朔自弹自唱那首《朋友》,而他的偶像刀郎这是弹着吉他唱着边塞歌谣,别有一番味道。有人喜欢崔健那种摇滚风的弹唱,但张孝武喜欢的就是俗,就是那英口中那种刀郎似的俗,那种边塞风格的歌谣。
茹娘看了几眼之后,便将此诗记在心中,随后眯着眼睛思索了一番,忽然眼睛一亮,道:“我唱给两位大人,如何?”
“好,好,好。”
茹娘姑娘的声音清脆可人,而古琴弹得更是俱佳,她深吸了一口气,玉指开始在古琴上波动,声音宛如天籁,宛然动人,只是一段前奏,便仿佛让人看到了一片歌舞升平的所在。伴随着绝美的琴声传出,茹娘挂你那个婉转幽远的歌声缓缓流出。
山外青山楼外楼,龙都歌舞几时休。
暖风熏得书生醉,黎民苍生具何忧。
一时之间,茹娘的声音宛如一泓涓涓流水,诉说着龙都城的美好时光,又在诉说着龙都城外百姓的艰难困苦。歌声悠扬缥缈,在娓娓动听中讲述着一个故事,一个忧国忧民的书生,左边看到的是百姓生活的困苦,右边看到的诗士族奢靡生活。对比之下,书生忧国忧民,斥责同伴沉浸玩乐,不思报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