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王妃教诲。”但景喜还是不明白,为什么要唱这一出?
难道不高兴齐王给了她‘女神医’的称号,所以特意把她叫过来试探或者是刁难下?
“我确实没有心疾,不过叫你过来也确实是为了看心疾的。我想请你随我去京城一趟,帮我替一个人看看病。不论结果如何,这一程都不会亏待于你。如何?”
虽然齐王妃象征性的征求了一下景喜的意见,但语气却是不容置喙的。
可是去京城……
“民女斗胆,不知病人是哪家的贵人?是男是女?”万一治不好是不是会遭到报复?
齐王妃只当眼前的女子是介意病人性别,便直言:“是我的胞妹。”
景喜微愣。
那不就是慕容玉的母亲?
……
从安城出发到京城慢则一月,紧赶的话也是需要将近二十天左右的。
景喜给芳杜若递过消息后,就同齐王妃一起出发了。
据说国公夫人,也就是齐王妃的胞妹、慕容玉的母亲,前些日子突犯心疾,在床上躺了许久,错过了姐妹二人一年一度的约定。
所以齐王妃在听说安城出了一个神医,尤其是女神医的时候,就立刻把人给请了过来。
此去京城路途遥远,景喜早与芳杜若递了消息。
此刻她正坐在宽敞舒适的马车中看医书,不知道的始终比知道的更多,她一直都在汲取。
马车将将驶出齐王封地,忽然停了。
景喜掀开车帘,见这里既没有驿站没有城镇,不过就是光秃秃的官道而已,不知道马车为什么会突然在这里停下。
景喜担心前面是有什么突发状况,就把脑袋探到了外面。
她看见王府的侍卫把一个之前没见过的男人领到了齐王妃车架前,隔着车帘子与齐王妃说了几句话。
因为两辆马车之间有些距离,那人说话的声音又不大,所以景喜听不出那个人说话的内容。
只知道那个人一直愁眉不展的样子,就连先前下了车的、齐王妃贴身伺候的嬷嬷在听到他的话后脸色也骤然变了。
好像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队伍一直停在官道上,好一会儿都没动。
景喜等了好一会儿,齐王妃的嬷嬷才朝她这边走了过来。
景喜立刻下车:“王嬷嬷,发生了什么事?”
王嬷嬷眼睛红红的:“景大夫,这里用不上你了,车夫即刻会送你回安城,王妃给你安排了两个侍卫,想来也会一路无虞。”
景喜不解:“为什么?”不是还要去给国公夫人看病?
王嬷嬷看了景喜一眼:“这些你就不必知道了,你只管往回走吧。”
可那毕竟是慕容玉的母亲。
“王嬷嬷,”景喜叫住了王嬷嬷,“难道是国公夫人?”
她出事了?
王嬷嬷叹了口气,悲悲戚戚:“告诉你也无妨,国公夫人,没了。”
她得的也是心疾,她人忽然就没了。
那慕容玉呢?
他是在凉城还是回了京?
景喜急道:“敢问慕容三公子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