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海解了渴,扫了一眼言微微,耳朵根子有点红,言微微这睡衣萌萌哒,上面全是草莓的图案,就是领子弄得有点低,他眼睛都要没地方放了。
“我的好妹妹,多谢了,我头晕得很,再去睡会。”秦海赶紧放下杯子,转身就走。
言微微撇起了嘴:“德性,我又不是狼,能吃了你。”
秦海进了房,顺手就把房门反锁上了,师父说得没错,女人就是麻烦,都猜不透他们的心思,这一个个是怎么了,叶小秋要给他煮醒酒汤,言微微半夜还没睡,给他倒水。
看着关上的房门,言微微一脸怅然,她言微微好歹是江北大学的系花,平时只有男生向她献殷勤,她还懒得搭理,他倒好,还给自己吃闭门羹。
晚上秦海回来的时候虽然轻手轻脚,她也听到了,闻到那阵酒气,她就睡不着了,新闻上总说有酒后猝死的,她心都卡在嗓子眼,一直听着他的动静。
不然哪有人半夜不睡就等着给他倒水?言微微俏丽的脸上流露出一抹失落,这还是她第一次被男人这么冷落:“哥哥?以后妹妹就给你一点颜色瞧瞧,哼。”
秦海呼呼大睡,第二天接到孙大海的电话才醒过来,孙大海听他声音,哈哈大笑:“怎么样,你三哥的酒不错吧,这酒是我从高原带回来的,喝的时候没感觉,后劲可大着呢。”
“三哥,这么早来电话,什么事?”秦海懒洋洋地翻身,看到外面太阳都晒满窗台,打了个激灵坐起来,一看时间,勒个去,居然都十一点了!
电话那头传来唰唰的声音,像是在翻纸页:“我找到老账本了,我们家的那块金香玉卖给一个叫罗大有的人,这个罗大有我打听过,是个卖中药的商人,在江北有好几家中药店。”
秦海的睡意全无,腾地坐起来:“三哥,他多大年纪?”
“多大年纪,估摸着五十岁左右吧。”孙大海说道:“这人脾气可臭,我打听过,出了名的臭脸,一不投机就怼人,还动手,你可小心点。”
秦海心想还有谁比他的脾气臭,收了地址,起来冲凉,屋子里已经没人了,秦海给老李头打了电话说自已不在家吃中饭,就哼着小曲儿出门去了。
罗大有的中药店离古玩市场只有一公里多,不算远,秦海到的时候,店里面乱糟糟的,一个中年妇女正蹲在那里嗷嗷地哭。
“杀千刀的,不得好死,跑来骗我们那么多钱,我可怎么办呀。”
“哭,哭,哭,就知道哭,你现在流两滴破眼泪有个屁用,跟了老子这么多年,屁用没有,老子不在店里这一会,你这个败家娘们能上这么大的当!”
秦海都想抬脚进去了,一看这情景,赶紧缩回来,那女人就嚎得更大声了!
一道身影窜到那女人跟前,倏地扬起巴掌,眼看着这道狠厉的巴掌就要打在女人的脸上,秦海终于忍无可忍,脚下一动就来到那女人跟前,啪地握住这男人的手:“您消消气。”
等看到那男人的脸,秦海吓了一跳,不是说好五十来岁吗?三哥情况有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