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品官员,伏跪在地上,朝着青年不停的磕头。
青年噗嗤一笑,轻轻摇头,抬出右手,伸出了食指和中指。
而一旁守候着的几名侍女中,立刻走出两人。
其中一人,双手托着一个精致小型木盒。
当两人都走青年身边都时候,另外一人,小心翼翼的打开木盒,双手从里面取出一根筷子粗细,却只有一指之长的纯白色物件,递到了青年两指之间。
当青年将手中的物件,靠近嘴后,侍女立刻拿出一根,刚刚吹燃的火折子伸出。
“呼~”
一股浓烟,从青年的嘴里吐出。
“这香烟,果然透人心扉~”
青年抽了几口之后,才对着地上依旧在磕着头的五品文官说道:“我不求你有多大的本事,能替我分忧。”
“可你连我最简单命令都做不到,那还有何用?”
五品文官一句也不敢反驳,只能一刻不停得朝着青年磕头求饶。
青年看到自己的下属,如此无能,叹息了一口气后,冷漠的说道:“拉下去,杖毙!”
顿时,就有几个守在亭外的侍卫冲了进来,将那五品文官架起,拖了下去。
柔弱书生,能承受几下成人手臂粗细棍棒的击打?
五品文官,开始还能继续求饶几句,可渐渐的,变成了闷哼,直至声音完全消失,只留下了棍棒“啪啪”的击打声,在这花园回荡。
“本院说过,从进城开始,不允许任何人,在提抚台二字!”
“我现在就只是都察院副督御史,都听不懂吗?还需要本院,在重申几次?”
亭里还站着十几位其他官员,在听到青年的话后,全都心有余悸的,看了看亭外那五品文官的尸体,齐齐躬身:“卑职不敢。”
这青年不是别人,正是两仓巡抚,陈帆!
西至市城发生变异兽攻城事件,陈帆也只是听闻,后又觉得有趣,便调集了一些士兵,进入了西至市城。
谁知居然会碰见吴维宁的部队。
这一支手持火器,忠烈如一的不对。
让陈帆,一点都看不透,琢磨不透。
对于他们的主官,吴维宁。
陈帆更是觉得惊为神人。
从听闻吴维宁的部队开始,陈帆,就命人去追查这部队的一切轨迹。
吴维宁自然也在其中。
博朗市城,詹桥镇城。
是吴维宁发迹的地方。
可以说吴维宁发迹的很慢,也可以说爆发的很快。
这手中的香烟,正是从詹桥镇城得到的产物。
那城外的军营,城内的巡兵。
到处都是陈帆所见到的黑甲铁面士兵。
不知何时开始,吴维宁的这一切,对陈帆,都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这吴维宁是谁?
从何而来?
翻遍整个博朗市城的地史,只能找到吴维宁以前在一个叫什么堰坎村的地方出现。
后又到詹桥镇城发展。
直到今日,一共出现的时间,不过两年有余。
之前,吴维宁就好似不存在似的,根本找不到任何蛛丝马迹。
他叫吴维宁吗?还是哪个势力培养的台面人?
有这样的势力吗?能研发出如此火器?
等等一切猜测,都让陈帆想迫不及待的去解惑。
这也是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西直市城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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