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连冷眼看着这一幕,讥讽道:“你倒是在哪儿都吃得开……难怪为了接近连人俊甘愿进娼馆被男人上,表子就是表子!”
“别说这么难听的话,云先生……你不是这样的人。” 香月又俯身凑到他跟前,举臂环住他的脖颈。
“滚远点!别碰我!”
“云先生,别乱动,伤口会裂开的……”
云连厌恶男人的触碰,红着眼睛扭过头来,张嘴就要往他喉咙上咬。后者地捏住他的腮帮,两根手指游蛇一般探入口中,刚被枪托打出的血渍和唾液混在一起沾湿了他的指关节。
“别乱动……”小心翼翼地避开伤口,香月挺身抬腿跨坐到他的膝上,“留着力气,从这里出去。”
云连闻言停止了挣扎,待对方抽出手指,侧头干呕两声问道:“怎么?你们还要跟我谈合作?”
“没有人敢和杀了主任参谋的人合作,你必死无疑。”
“那你是什么意思?”
香月将指尖的污迹轻轻蹭在云连胸前,手势一转又从上衣下摆里伸进去一寸寸往上摸,从远处看活脱脱就是一副在调情的光景。
“南满医科大学的解剖学教室需要一具健康的二十岁上下的男性身体做活体实验,我已替小泽井教授联系了司令官,说服他两天之后把你送过去。”
“怎么?刀枪不解恨,要活剐了我?”
“你怕么?”
“呵……早死晚死都是一个死,我有什么好怕的?”云连冷笑着仰起脖子,湿漉漉的头颅抵在冰冷的墙上,“我命中有劫,本来也活不了很久。”
香月停下手上的动作,轻轻扳过他的脸:“云先生,你总是喜欢开玩笑。”
“……是么?”
“我倒希望……有些玩笑,是真的。”
门边的士兵又走到两人近前不知说了句什么,香月应了一声,倾身替云连整了整头发和衣领,将扯乱的衣摆一点点塞回到裤腰里。
云连略觉疲惫地闭上眼睛由他摆弄,过了片刻感到男人柔软的气息又贴回了自己颈边。
“听话点,别激怒他们伤了自己……两天后会有人来救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