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跑了,差不多也有十六七年了……”说到这里的时候,沈连城叹了口气。继续说道:“说起来也是件丢人的事,后来吴老二又和赵老蔫巴的寡妇嫂子好上了。赵家是外来户,在沈家堡也没有什么好人缘。出了事之后,大家伙都等着看笑话。没想到这些吴老二作大发了,赵家的寡妇怀上了,又呕又吐的,还一个劲嚷嚷要吃山楂。
沈家堡的老少爷们听说之后,都觉得这事吴老二出圈了。整个沈家堡的男人架着赵家寡妇去了二郎庙要说法,之前吃过一次亏,这次去的时候还叫了乡里的保长,还借了乡里的几杆火枪。
吴老二的耳朵也是灵,听说整个沈家堡的男人都找自己的麻烦。听着动静他就翻窗逃了,结果把吕老道自己留在二郎庙里,对付整个沈家堡的老少爷们儿……”
这事我也是第一次听说,之前只知道二郎庙有个吕老道,什么时候又多了一个吴老二?这么多年了,沈家堡就没人提起过这个人。如果不是今天沈连城说到这里,我恐怕再过多少年都不知道还有这么一个吴道义……
看着沈连城说到这里停住,急忙问道:“后来呢?怎么这么多年我都不知道还有一个吴老二?”
“因为丢人呗……”沈连城叹了口气之后,继续说道:“当时我也去了,吕万年这次不吵不闹的,等我们都进庙里之后。他让我们找个大夫给赵寡妇号脉,如果真有孩子的话,他把庙卖了赔钱给老赵家的人。
当时我们沈家堡的人以为占了天大的理,从县城的望春堂里请了坐堂的大夫。结果人家一号脉,赵家寡妇压根就没怀孕,只是吃错了东西。吃了就吐,心里恶心可不是要吃点酸的压压吗?
听说吴老二跑了,自己没怀孕,赵家寡妇还来了劲。说自己和吴老二清清白白,一点关系都没有。她爷们儿死了,自己是要作贞洁烈女,要起贞节牌坊的。现在被我们这么一闹坏了名声,当场要死要活的。
这时候吕万年也得了理,举着菜刀堵在门口一个也不让我们走。管我们要一个说法,说不出来个一二三来,他就要把我们都劈了……”说到这里,沈连城想起来当年的场景,唉声叹气的再次闭上了嘴巴。
在一边听入了迷的老琼斯忍不住插了句嘴:“后来呢?”
“这次是我,又给了二十两银子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