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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后，姚小夏化气为液进阶凝气境气海期。

又过了七年，进阶了凝气境成丹期。

离州城遴选还有十五年，宋玉善准备带着小夏去青州仙城的时候，她刚刚破丹凝识，进阶凝识境初期。

这一年，小夏才35岁。

甘宁观这一代，只有小夏一个弟子年岁合适，有参加遴选的资格。

启程那日，两朵云从甘宁观飞起。

又大又绵密的那朵上，坐着宋玉善带着金叔和小徒弟。

小些的那朵，是师姐刚养出来不久的云，坐着师姐和卞一卦两个，都还有些拥挤。

宋玉善和卞一卦去州城是为了履行自己长老的职责。

秦缘跟去，纯粹是在翠屏山待的无聊了，打算去州城玩几年，顺便继续指导小夏的卜算术。

她虽然不是长老，但加入了仙盟，在仙盟也是有自己的住处的。

没几日，几人就赶到了仙盟。

她们启程的晚，到的时候，正好是议事前一日夜里。

休息一夜后，秦缘和金大一起，带着小夏去逛青州城。

宋玉善和卞一卦就去仪事处开会了。

几十年不见，十三位长老齐聚一堂，不约而同的选择了徒弟作为自己的热场话题。

骆冬冬首先炫耀：“我那徒弟好几年前就凝识境中期了，遴选前说不定能到凝识境后期，甚至摸到通玄境的门槛。”

陆川不甘示弱：“我徒弟的阵法天赋，比我当初可强多了，现在就已经四品了，要不是修为还不够，遴选前都能突破五品了！”

顾忘尘也说：“这有什么！我徒弟不仅阵法天赋好，炼器天赋也不错，阵器双修，比我当初强多了，这两个天赋，在仙会中都能派上大用场！”

“我徒孙琳琅，和我一样四艺全修，现在已经都入门了！就问你们厉不厉害！”

钱多宝的徒弟是她族中的孩子。

“这算什么？我们小夏，四艺全修，全部入门，我和小缘还教她的卜算术，已经圆满了！”卞一卦也忍不住炫耀了。

宋玉善瞧了瞧桌子，不满道：“搞搞清楚：小夏是我徒弟好吗？”

“那我也教过她，至少算小半个师父了吧！”卞一卦说。

没办法，他和秦缘给那么多人算了弟子，却没能给自己算出一个。

秦缘还好，收徒收的早，徒弟虽然天赋不佳，早就已经仙逝了，但还有徒孙。

不过够格参加遴选的，也是一个没有。

他命中倒是有一徒，不过还要很久才会出现，也赶不上仙会了。

所以他们两口子，把宋玉善的徒弟姚小夏也当成了半个徒弟。

卞一卦甚至十分后悔自己当初怎么没给宋玉善的徒弟多算一卦，天灵眼的孩子，是天生的卦师啊！正适合传承他的衣钵。

“你徒弟这么厉害？什么境界了？”陆川问。

“凝识初期。”宋玉善说：“月华心法进阶是慢一些。”

“哦！才凝识初期啊！”陆川摇了摇头，他徒弟可凝识中期，马上就要后期了。

“什么叫才？”卞一卦冷哼道：“卜算术圆满了！四艺全修呢！”

……

十三个久居高位，管理青州修行界多年的真人长老，为了比谁的徒弟更厉害，争得面红耳赤！

最后还是林瑶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