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河对身后颤抖的女人招招手,那女人犹豫片刻走过去,陈河搂着她,挑衅的看着她,“你不是跟你爹一样不杀无辜人吗?她也是无辜的,要么你杀了我,不过在你杀我之前我一定先杀了她,这样她也就等于是你杀的,你忍心吗?”
“用这个威胁我?”周乐平咬着牙冷笑,“我看她穿金戴银的应该是你的女人吧,自己的女人都不放过,陈河,你还真是够男人的。”
陈河早已不在乎,腆着脸笑,“要么你放开我,要么她死。”
“那就让她死吧。”
周乐平笃笃看着他,“又不是我的女人,死就死了,我又不认识她,你不会以为我真的会为了她一条命放了你吧?谁知道她不是故意演成这样,跟你一起合伙骗我的呢?”
“那你就怎么确定一定能杀了我呢?你只有一个人,我这儿几百号人,就算你能以一敌百杀出一条血路,我那还有一辆炮车呢,轰的一下,粉身碎骨,你就算是神仙也逃不掉。”
“我既然敢来,就一定有自信能够出去,凭你这样的杂碎也觉得能困住我?”
她双目猩红,红的像是能够滴出血一样,紧紧抓住陈河的领子,拔出匕首抵住他咽喉,“我本来不打算杀你的,交给官府凭你的本事应该还能留一条命在,怎奈何你自己找死,那就怪不得我了。”
她挟持着陈河,旁边的人不敢轻举妄动,陈河又抓着那女人,周乐平等于一个人拖着他们两个,那女人胆小又逼事儿,周乐平实在苦恼。
“你出不去的,你外面的人也进不来,这样耗下去,死的人还是你。”
“那可未必。”
“其实即便你变成现在这样,丑是丑了点,但我也不是不能接受,反正女人嘛,吹了灯闭上眼都一个样儿,没什么差别,你也算是我这些年的一个执念了,干什么非要作践自己去战场上拼命,跟着我一样不缺吃喝。”
周乐平听的作呕,匕首在他肩上狠狠扎了下,“我爹看人从来没出过差错,说你还真的说对了。”
姑娘见陈河流血吓的子里哇啦乱叫,周乐平被她吵的分心,呵句闭嘴,让陈河把人放了。
陈河当然不肯放,“将军心软了?”
他不放人她不可能一直拖着她走,干脆松开一只手去拧陈河的手,陈河失去桎梏,转身一掌朝着周乐平劈过去。
周乐平侧头躲开。
陈河一脚把女人踹开,笑道,“几年不见,将军果然已经不是一片的将军,身手见长啊。”
“你也不差啊。”
陈河松松筋骨,扭头吩咐,“都不许动手,多年不见,难得有机会跟将军切磋,谁都不要挡着我!”
“正合我意。”
两人拉开架势对峙,围观的人听话放下手中刀剑,全神贯注的看着周乐平跟陈河,这样的比试的确难得一见,反正周乐平已经是瓮中之鳖跑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