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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愚汉看了看白龙，白龙很认真的样子，让史愚汉略感欣慰。史愚汉问白龙：“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关于佛在大雷音寺的说法吗？”

白龙点了点头。史愚汉接着说：

“我说佛在大雷音寺，你说你找不到。我说无数信徒的脑电波塑造了佛，而且是在大雷音寺那个地方塑造了佛。”

白龙的表情显出喜色：“您是说，脑电波可以从现实世界穿透到暗物质世界？”

史愚汉：“无需穿透，现实世界和暗物质世界在一个空间，而且现实世界的物质就是暗物质世界物质的一部分，只是我们感觉不到暗物质世界的物质，如同光线，人的眼睛只能识别可见光，但是非可见光要比可见光丰富得多。脑电波是什么？波粒二象性，脑电波也有粒子性，如果人有灵魂，脑电波这种物质是否最接近灵魂了？”

白龙：“是的，如果有灵魂的前提下，脑电波最接近灵魂。”

史愚汉：“脑电波是物质，是一种场。场与场不同，也有初级和高级之分，就是组成场的物质，他们的粒子有的接近基本粒子（暗物质正粒子），有的比基本粒子（暗物质正粒子）复杂得多。凭感觉，电磁场的粒子就很复杂，颗粒大，是人类最早识别出来的，而引力场粒子就很初级，颗粒小，所以人类识别得晚，我认为组成脑电波场的粒子基本就是暗物质正粒子了，或者非常接近了。”

史愚汉知道白龙不信神鬼之说，就犹豫了一下，但话必须要说完：“一个人死后，他的脑电波，或者说是灵魂，瞬间就消失了，可以认为灵魂没有了，也可以认为灵魂在暗物质世界里，灵魂到了暗物质世界之后，是被分解组成其他物质，还是蒸发掉了，散掉了，这个很难想像出来。但是有一种人，就是大家一直想着的人，常常记起来的人，无数人想着他，无数个脑电波进入暗物质世界，这个逝去的灵魂会被加持放大，他甚至对现实世界还会有影响，这就是神。”

史愚汉顿了顿，接着说：“现在维多利亚很强大，就是凯撒大帝在，领着全世界的军队也打败不了它。”

白龙：“是的，全世界的人民都是它的信徒，而且目前它的智慧就是人类近万年智慧的总和。”

史愚汉：“所以只能从内部击败它。我，由我来做。除了达瓦尼桑，我的职务是维多利亚集团最高了，而且达瓦尼桑实际上已经死了，现在的他只是个躯壳。但我的力量对于维多利亚本身，就像蚊子对于大恐龙，甚至比这还悬殊，我需要力量，需要神力。”

白龙笑了。世上哪有什么神？

史愚汉看了出来，严肃的说：“你在世界上还有很多崇拜者，只是他们不敢表露意见，你可以成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