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确有错,愿领罚!”
话虽如此说,但心中对于黄祖也不满到了极点。
周野目视荀彧,问道:“文若,当如何罚之?”
“主公,我曾听过此人,多有斑斑劣迹,杀之亦可。”荀彧道。
甘宁猛地抬起了头。
“此人武艺不凡,要当心!”许褚站了起来。
闻此言,马超按剑离座,大步走到甘宁身边,虎视于他。
甘宁心中犯苦,欲哭无泪:今番死也!
“甘宁虽有罪,却愿顶罪来拜见太后,念起一片忠孝之心,死罪可免,但活罪难逃。”
“来啊,给我将甘宁拖下去,军杖五十!”
周野将手一挥。
“喏!”马超抱拳,亲自盯着,防止甘宁反抗。
甘宁也不敢抱怨,道:“多谢冠军侯不杀之恩。”
周野未曾理会他,而是目视黄祖:“他是你带来的人,本侯如此处置,阁下可有怨言?”
“冠军侯饶他狗命,已是大恩,岂敢有怨言?”黄祖道。
“拖下去吧。”周野道。
甘宁被拖走,趁着黄承彦几人给太后敬酒的功夫,周野对马云禄道:“找到你哥,让他下手轻些。”
好在是马超,换了张黑心来打,五十棍下去,搞不好命都得交代在这。
“好!”马云禄走之前,还喝干净了杯中的酒。
须臾,黄承彦和黄祖二人端着酒杯来到周野面前,直抒来意。
“黄家久居江夏,我家虽与刘景升交好,却也不愿与冠军侯为敌。”
“愿助冠军侯平定江夏,使之太平,得此富饶水乡!”
听黄承彦的意思,他是要拉一手关系,甚至成为周野和刘表之间的桥梁。
但这是他的意思,还是刘表的意思,那就不清楚了。
戏志才目视周野。
周野会意,笑道:“若得黄家相助,江夏必然太平,本侯谢过二位。”
黄祖径直道:“黄家久在江夏,愿得冠军侯一庇,亦愿真心效忠于冠军侯。”
“公何意?”周野问道。
“愿求得太守一职!”
黄祖终于道明了缘由。
“刘荆州本许江夏太守于我,今江夏既归冠军侯,祖厚颜求之。”
“若冠军侯能赐,黄家愿誓死效劳!”
我的地盘,你来要官?
我差你一个?
周野心头冷笑,表面上不动声色,安静听着。
“黄家久在江夏,颇得名望,若由我镇江夏,冠军侯可无忧也!”黄祖又道。
这句话的潜在意思,周野也听了出来:江夏是我们黄家的地盘,除我之外谁做太守,都行不通!
“除此之外,是否还要继续替你们隐瞒族中人口?”周野问道。
“此皆小事耳。”黄祖摇头而笑。
这是潜规则,大家都默认的,根本就用不着重点说。
啪!
周野一巴掌拍在桌上,盛怒起身。
“江夏,本是先帝赐于本侯封国之地。”
“郡内官员任命、驻军调动,皆是本侯之权,你一区区匹夫,怎敢开口在我面前讨要太守一职!?”
“我之国土,谁人为太守,还要经过你黄家同意不成!?”
“江夏子民,便是本侯子民,你黄家贪图藏匿,还敢妄言小事?”
周野冷笑不止。
“本侯既掌江夏,你要么领着黄家俯首听命,要么带着家小早早离去!”
“我知你黄家在江夏势大,你若敢有反叛之心,但可试试是你黄家人头多,还是本侯手下刀剑多!”
“今日本当杀你,看在太后面上,且放你离去。”
酒席一半,冠军侯骤然雷霆大怒,众人皆惊,不敢接话。
黄祖满脸通红,眼中酝着怒色,却不敢反驳。
“得罪,得罪!”黄承彦慌忙赔礼。
“来人,送客!”
周野大袖一挥:“等那甘宁领完了杖罚,一并丢出去!”
“喏!”
明天考《马原》和《写作》,我都没怎么看过书,今天到这,抱佛脚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