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醒着呢，不要装了。”

“你想要什么，直接跟我说就好了，我又不是不会满足你。”

“还不睁开眼睛是吗，那我……可只能用一些会让你痛的办法了。”

系统面前又出现了一堆马赛克。

【……】它表示自己好难。

尤其是，在它还能听到柠七声音的情况下。

对方声音娇柔，千娇百媚，偶尔还染上一两声哭腔。

一听就知道，她没在干正事。

“信弟弟，我就不信，我这样对你，你还是醒不过来——”

“有感觉就叫出来，没关系的，宝贝。”

“……”

*****

两个小时后，谢怀信醒了，可是他却不愿意看柠七。

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

好消息就是，谢怀信重新变成了人，恢复了记忆，可以和柠七正常的交流了。

坏消息就是。

他变老了。

变成了一个耄耋之年的老人。

头发花白、眼窝深陷、皱纹横生，说话时，口中喷出来的气息，连他自己都觉得难忍。

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子？

“没关系的，没关系，有我在……”柠七把他搂在自己的怀里。

很明显地感觉到，怀里的老人震惊了一下，下意识的想推开她。

可是，他“年轻”的时候，都抗不过柠七的力气，别说是年老了……

“柠……七……”谢怀信声音很难很沙哑，嗓子里像是卡着什么东西，语气有些无措。

如果早知道是这样，那他宁愿做一辈子的丧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