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锁住。

黎悄看着笔直坐在桌旁的老教师，双手一交握，清脆的声响。唇一勾，笑里带着邪气：“让我们来探讨下纳维叶·斯托克斯方程吧。”

老教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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纳维叶·斯托克斯方程。

相比费马大定理、哥德巴赫猜想等全球性难题，它存在感更薄弱，却比纯粹的数学题更加难以理解。

“虽然可以从传统固体力学出发，但流体不存在受力分析。所以我们至少要用微积分才可以求得方程的解……”

一连串的专业名词和复杂的公式在纸上写出，越听，那名经验丰富的老教师越是心惊胆战。

也尝试着为自尊心而战，加入到了探讨的行径中。可越是讨论，越觉得自己知识浅薄。半小时后，老教师甘拜下风，匆匆出了书房。

出去的时候走得急了，差点和刚过来的黎延之迎面撞上：“啊？黎总？”

黎延之眉头一拧：“怎么了？”

“真是不好意思。”老教师脸色苍白，真诚地道歉，“我没有能力教得了二小姐。”他现在就回去继续读书！！

“……”

黎延之心下一个咯噔，看看面前嘴里念念有词的老师，再看看书房里冲他笑得明媚的黎悄，总觉得自己的学渣体质遗传到了宝贝女儿身上。

若不是太渣，又怎么会将名师气走？

好奇之下，他进了书房，一看黎悄在课本上写下的推算。当时，满心满脑子只剩下一个字。

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