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道理恰验证了中医所说的“是药三分毒”,凡事都得需掌握分寸,秦风不指望他们能听懂ω-3是什么东西,拿着郎中的身份压着就是了。
许承果然信服,等冯宝把核桃取来,他还抢先吃了几块,冯宝笑着说道:“许掌柜是得多用些核桃,以形补形嘛,回头多想想再去找方掌柜。”
许承憨厚一笑,他不是听不懂冯宝的挖苦,说他缺脑子呗。
但他在方英枫面前的确像个没脑子的,这倒是事实,他倒也认:“冯宝兄弟说得对极了,以后去到方掌柜前,我得多想想,她是个精明的,一眼就能看出我的心思。”
何止能看出来,更是直言拒绝,要是换成别人,定是觉得闹个没脸,这面子丢尽了。
可许承的脸皮厚呀,不管方英枫怎么拒绝,他就像块牛皮膏药般甩都甩不掉,这劲头可比荆无命粘着白浅时大多了,好在沐仙阁离隋城远,不然方掌柜有得头疼。
此时已经过了人流量最大的时候,秦风坐在窗边,看着楼下的光景,只觉得今日的马车似乎比以往多了些,且看着来去颇是匆忙。
这些马车过过往往,路过的行人都有些避让,唯恐不小心冲撞上去。
“这些都是往考试院去的。”这会儿不忙,薜成亲自送菜上来,见秦风盯着外面的光景看,说道:“听今个来用膳的客人们说,考试院已经在抓紧最后的准备。”
“不仅如此,考卷已经封存好,就等着日子一到,这文考就开始了。”薜成感叹道:“三年一次,若是不抓紧机会,又要等上三年,这满街的举人老爷都想变成进士呢。”
只有先中会试,方能入殿试,这就和游戏通关一样,等级高了才能挑战更难的关口。
秦风想到考试院那狭窄的空间,不禁摇头,一旦开始,何止要考验他们的苦读与应变能力,身体和意志力也在考验范围中,只是今次春闱,仍未公布同考官,怪哉。
秦风他们不知这十八人的同考官着实难坏了几位主考官们,好不容易将名单送至元帝处,元帝竟无批复,也不晓得是否过关。
直至下值前,白北堂等人也未等到通传,那田启诚作为元帝安插进来的耳目颇是冷静。
白北堂却像热锅边上的蚂蚁,双手背在身后来回转了好几圈,呈上去的名单是他们五人再次合计后递交,确保其中无人与唐相亲近,可怎地也没有回音?
“白相切勿心急,最近政事繁忙,陛下晚些也在情理之中,我等所挑同考官均是翰林,陛下哪有不满意的道理,不过人选上若陛下还想替换,也得考虑几刻不是。”
说话的是内阁学士唐景,他与田启诚一般,在五人中颇没有存在感,有些随波逐流之势。
白北堂暗道他自是不急,身为主考官的他还身担副相,若是有纰漏,责任较徐桐还要大些,他叹道:“实在是不能不急,眼看就要初九。”
此番挑的都是新人,还得教导一二方可成事,如今距离初九也只有十余日,焉能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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