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下意识地看向头顶,那上面竟是半点动静全无,他不禁低喝道:“县主糊涂,你乃大文豪的孙女,岂能为人妾,又做出这等伤风败俗之事,让程吾老先生如何自处!”
想那程老先生一生高洁,若是知晓程岑使出这种手段,定会难堪至极,秦风看着那窗户,脚步一顿便欲扑过去,几乎在同时,程岑已经奔过来,双手环抱住他的腰:“栗婴公子……”
那温香软玉隔着布料也散着温热余香,秦风的脑子轰地一下,身躯微软,暗道一声完蛋!
他想消停一点地布局,哪里料到程岑能来这一出,女人的心思太难琢磨,这个朝代的女子心思和现代社会的太不相同了,上赶子地给人做小?
也不对,若是有财有势,在现代也有一批美女愿意做小,秦风暗啐了声,心想什么时候了还在这里联想,名声啊,名声,他秦风的节操要碎一地了!
程岑见他身躯微软,轻笑一声,今天这事已经成了大半,就算不能成事,两人衣衫凌乱,待一会儿人找来,众目睽睽之下,就算萧令瑶是公主又如何?
就在此时,外面传来一个丫鬟轻脆的声音:“方才县主就是进了这里……”
擦的,还真是一环扣一环,全都计划好的,秦风急出一身汗,听着那动静越来越近,后背都湿透了,那程岑嘴角轻轻扬起:“驸马,大局将定。”
话音刚落下,她后颈挨了一记,秦风看着那张熟悉的面孔出现,心下一松:“你怎么?”
“嘘。”萧令瑶倒是自在,拎着昏死过去的程岑将她塞到那床榻之下,顺势掏出一方帕子塞住她的嘴,也不知道从哪弄来的绳索系住她双手,这才转到秦风面前。
见秦风面色潮红,正要打趣几句,才发现他掌心有血,一时间又有些心疼:“怎么弄的?”
“还不是那香有问题。”秦风正要说完,外面便传来拍门声:“县主,县主可在里面?”
这丫鬟不用说就是和程岑打配合的,前找萧令瑶称是后门有人找,其后借着她不在之时,又去忽悠了秦风,挡住了荆无命三人,将秦风骗到这事前布置好的碧水阁来!
一个个的脑袋这么好使,怎么不把这心思弄到正道上去,说不定这东越国女子还能翻身做主,不至于依附男人而活,把嫁个高门当作人生追求。
外面,那些女宾们都诧异地你看我,我看你,要说不觉得古怪是假的,殿下与驸马离席,县主也突然失踪,这诗书会突然没了主心骨,一干贵女都有些不安。
也不知道是谁先挑了头,说要找县主,恰好有一丫鬟过来添茶称是县主来了碧水阁。
就这样地,一群贵女小姐浩浩荡荡地杀来碧水阁,见大门紧闭,还是刚才领头的丫鬟上来拍门,里面听不到回声,这丫鬟谨记得程岑的交代,越发大力地拍着:“县主,县主!”
吱,门陡然大开,这绿衫丫鬟险些跌落进去,待看清里面的人,一双眼睛瞪得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