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令瑶以为他是要给自己提个醒,接下来还有吃苦的日子,正待表示心境,就听到他说道:“你我既然都这样了,这贼船肯定是下不了了,吃苦也得捱着!”
萧令瑶一听,事还未成这就先虎上了,气不禁冲上来,气得在他腰间掐了一把:“你们男子皆是如此,把人糊弄到手了,就不管不顾了。”
“得手?我几时得手了?”秦风看着她的小嘴儿,笑道:“此番让你看着陈伯远受死,你如何谢我,谢礼薄了我且不收。”
萧令瑶哪里不知他要想什么,突然凑过去咬住他的耳垂,秦风也没想到她会有此举,以前不过是轻吻他的脸颊或额头,这原身的身子骨还经不起这么激,耳朵一下子红透了!
萧令瑶抬头就看到他整只耳朵突然变成红色,偏偏还有些半透明的感觉,耳朵上的绒毛都立起来一般,她一时兴起,松开牙齿后舌尖轻轻舔过他的耳垂……
秦风暗骂了一声,身子骨突然就酥了,突然将她双手捉住:“哪学来的?!”
东越又不像现代社会那么开化,这年头的女子,尤其是出身好的、血统高贵的都是走的贤良淑德那一套,除了风尘女子外,大多都是放不开的,就她刚才这一下,哪像个皇族女子?
秦风倒不是介怀她突然这么开放,而是隐隐地担心她让人给带歪了,细想一下,她最近扮成男装,身边跟着不少夫人,一个个把她当成郎君疼,不会……
萧令瑶见他冥思苦想的样子,突然悟过来一些,噗嗤笑了出来:“我能和谁学,这天香阁上上下下也就和芸姑亲近,外面往来的夫人小姐都是大户人家出身。”
“就算有几位对我表示过好感,碍于门庭也不敢多做什么,顶多是给我做几个香囊,给我送些吃食而已,且都将我当成男子,就算被这皮相所惑,你以为她们能如何?”
萧令瑶说道:“我一外室之子,又是一商户,她们早知道不能如何,更不会对我有什么逾矩的举动,你我二人上回成婚时,宫里的教养姑姑给我看过——避火图。”
避火图其实就是秘戏图,可谓是最早的生物课启蒙读物,古人拿来开窍用的,以前她没敢说,其实她“学”了些东西,只是宫里以为他二人早就圆房,其实她哪有施展的余地。
秦风又不是没看过避火图,东越的避火图真不算什么,画风丑不说,把人都画得奇形怪状,一点美感都没有,全靠姿势想象,哪有咬耳朵、舔耳朵这么细腻的描绘?
见他不信,萧令瑶轻咳道:“宫里的秘火图岂是民间流传之类可以比的,你未看过自然不信,没有人带坏我,你若不信……”
萧令瑶眼珠子一转,突然取过一边的玉扇,两人第一次相见时她便是一副小公子模样,手拿玉扇,那叫一个风流倜傥,她手执玉扇,声音放得极轻:“还有一招呢。”
秦风嘴角以极快的速度扯了一下,没让她瞧出他内心的狂喜,脸上故作板正,掐着她的脸蛋道:“学了些什么乱七八……”
他话还没有说完,萧令瑶手中的玉扇已经挑开了他的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