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生沉着脸放下手机：“太过分了。”

周小舟无辜又不无辜。

伤心的，哀嚎的，挽留的，劝说的，还有感觉被抛弃被背叛的，一片悲伤中不可避免夹着不愿接受的愤怒。

不过，周小舟还是给秦璇打了个电话。

啧。

“如果不是杀人犯法，绝对杀了她。”

周小舟沉默。

……

“你说。”秦璇很快接了，声音很轻很轻。

周小舟犹豫了一下：“我们见面聊聊？”

周小舟宽慰他：“没事，宣泄而已，我不会放在心上。”

幸好她的观念里没有祖宗，一家人也早就死绝了，至于子女儿孙，她一个不入轮回的鬼，哪来的子女儿孙。

周小舟认真道：“你的粉丝很伤心，如果是因为我，你这样做大可不必，我不仅不会被感动，甚至会觉得你不负责任。”

周小舟就说：“我来找你。”

骂她倒是没什么，毕竟这个观点也不是无根无据。

周小舟皱了皱眉：“你怎么了？”

这些愤怒有对秦璇本人的，有对经纪公司的，还有一部分是针对周小舟的。

一大批粉丝涌入她的微博，分成两个阵营。

“该退出娱乐圈的应该是周小舟。”

春生坐在一旁翻看手机，脸色越来越难看，跟网友骂的祖宗八代是他的一样。

“姐妹，一起诅咒她不得好死啊。”

沉默期间，秦璇把电话挂了。

春生问：“姐姐，秦哥怎么说？”

周小舟摩挲着手腕上的红翡手镯，想了想给夏童发消息打听秦璇现在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