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是，现在还是。

唐长泽明白了，笑了一下：“没什么，只是觉得周小舟这么好的摆渡人，可能会很讨考官的喜欢。”

大雪落满地，空茫茫一望无际，唯独他一人满身血腥无处可归，心念一动间，转瞬被禁锢在巨大的火炉里，受炙烤焚身之苦。

忘川河依旧静静流淌，唐长泽擦了一下眼角不知何时流下的泪水，而后，他走向不远处等待的考官大人：“大人，我想好了，我不去轮回。”

考官明显愣住，像是非常不能理解这个问题，于是歪了一下头，疑惑反问：“喜欢什么？”

“好？”考官冷冷一笑，“你是说让考官头疼，还总是考核不及格，没事想投诉我，现在还打算换掉我这个考官，这种好？”

唐长泽沉默了一会，提出一个要求：“我能去见见她吗？”

唐长泽仓皇回顾，质疑是不是该放弃？

还没有进入考核，现在就开始有点担心了。

唐长泽在火海里煎熬，眼前的一切似真似假，他坐在椅子上，动弹不得，被幻境牢牢困住。

浮生大梦，只是大梦一场吗？

挣扎间，有人拍了他一下，唐长泽猛地惊醒，身体能动弹了，一转头，看到身边带着担忧关心的周小舟。

“多谢。”唐长泽犹豫了一下，问他，“大人，冒昧地问一下，你喜欢周小舟吗？”

可是当时唐长泽看着周小舟，想着那一出历经磨难，最后却看破红尘双双遁入空门的戏，心里拒绝了。

<divclass="contentadv">什么醒悟，什么不过尔尔，周小舟怎么能是不过尔尔！

唐长泽怔了怔，反应过来，点头：“谢谢。”

考官转身离开：“好自为之吧。”

唐长泽在岸边站了片刻，随后毫不犹豫再次跳下了忘川。

什么红炉点雪，他偏要执迷不悟！

——

红炉番外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