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嗯。”

“……”周小舟不是很理解，但不妨碍她有点想炸毛，“你笑什么？”

系统：“你一开始就很熟练。”

“我……记不清了。”周小舟情绪低落下来，“大人，讲讲你自己吧，我记得你以前说过你有一个妹妹，不仅是大家闺秀，还是个才女对吗？”

周小舟轻轻笑了一下：“大人的妹妹有这么好？”

之前一般遇到这种问题，周小舟会敷衍过去，但这一次，她犹豫了一下，回答：“生前。”

周小舟没有任何犹豫：“好。”

周小舟按了按脑袋。

“生前还是死后？”

周小舟辩解：“还不是考核所迫！”

系统沉默了一会，说：“什么贱命，哪有这么说自己的。”

周小舟：“生来乞丐，不是贱命难道还是什么金枝玉叶富贵命。”

<divclass="contentadv">系统：“人无贵贱之分，区别不过是前因后果。”

而其他人……

“就是因为好，所以教人难以心安，患得患失。”周小舟闭上眼睛，“我知道，那些都不是我的，拥有得忐忑不安，深知天上掉馅饼砸我身上，就算我有幸接住……”

周小舟哽了哽，不想争辩，但还是解释了一下：“那也是为生活所迫。”

“假的。”周小舟顿了顿，补充道，“不是假话，是我生来贱命一条，不是什么大家闺秀，只是后来有幸，被人收养。”

系统：“怎么说，那家人对你不好？”

系统：“嗯，她是个好姑娘。”

周小舟故意感叹：“大家闺秀，还是才女，真羡慕她啊。”

系统笑了笑：“她生来也不是什么令人羡慕的身份，是到了我家后，一点点变成了大家闺秀和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