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舟很体贴：“大人如果累，就去休息吧，不用理我。”

系统：“只是很难，并不是没有希望。”

周小舟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沉默了好一会，才说了一句：“忘川恶鬼数不胜数，倘若令妹躲在河底不愿意露面，是不好找。大人，你想过放弃吗？”

周小舟追问：“如果无法被度化呢？”

系统沉默了两秒，说：“如果实在无法度化，我愿意分担她的罪孽，和她一起承担业果。”

“你在想什么？”常擎的声音把周小舟涣散的思绪拉回。

罪孽。

周小舟：“大人情绪不高。”

可不是么。

周小舟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只冷静问：“在忘川待久了的恶鬼，很难被度化，找到了又能怎么样？”

“我也这么想过，去问过孟婆，孟婆明确说没有。”系统叹气，“这就意味着，她可能还在忘川受苦，不得解脱。”

周小舟犹豫了一下，问：“私事？”

系统：“没事。”

周小舟看向常擎：“常队长，清白没了。”

“这里的人基本都禁用了智能产品，常擎讨厌智能人，高科技的东西却是不少，他就不怕被智能人篡改么，还是他有什么倚仗？”

周小舟：“一直找不到，兴许是已经轮回投胎了呢。”

周小舟想了想：“是大人之前提过的妹妹吗，伱还在找她？”

<divclass="contentadv">系统这次沉默了一下，才道：“嗯，找不到。”

“你很好，没有问题。”常擎俯身，目光直直看向她眼里，“不过你看起来，很难过。”

周小舟没接话。

常擎站直了身体：“回房休息吧，虽然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但现在我信你不是智能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