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小舟心不在焉：“意外。”

跑过来的盛苒苒蹲下身查看常擎的状态，一边招呼队员过来抬人一边责怪：“受了伤，体力消耗也到了极限，还这么乱来！”

<divclass="contentadv">常擎被人抬上车，周小舟还站在原地，盛苒苒走了几步回头：“你还不跟着？”

“听莫教授说你掉下楼的时候，我吓着了，都忘了你就是掉下去也不会有事。”言深轻声说着，靠得更近了些，再近一点都像是要把脑袋靠在她肩膀上了。

周小舟回过神，想让开，但看言深的情绪好像有点不对，就关心了一下：“你怎么了，不舒服？”

周小舟神情一僵。

哦，他知道了，还是知道了。

盛苒苒愣了一下，很快皱了眉，不由分说：“跟上！”

周小舟没有回答，她在想，常擎既然已经认定了，那刚才跑出来抱住她的时候在想什么？

“常擎！”盛苒苒从远处跑过来。

周小舟没怎么在意，以为言深是被凤凰大楼出现的大规模感染人和智能人给吓着了，拍了拍他的手背，没什么诚意地安慰了一句：“别怕，不会一直这么乱的。”

言深靠近一些，小声问：“小小，你不是跟着盛队长吗，怎么和常擎在这里？”

周小舟冲向前，扶住往下倒的常擎：“你怎么回事？”

常擎抓得更用力了：“伱是……智能人？”

“太乱了，终于能歇一歇了。”言深坐在她身边，扯了一下她的袖子，“小小，你没事吧？”

是不是智能人？是智能人？

两句话问出来的时候，意义不一样。

言深低着头，看起来很疲倦：“嗯，我现在想想，还是害怕。”

坐上车子后，很快言深也坐了进来，反倒是盛苒苒和莫承故事情多，还要留下来处理后续工作。

周小舟犹豫了两秒，告诉言深：“常擎知道了。”

言深抬眼看她，瞥了眼车里的另一个工作人员，嘴巴动了动，无声询问：“智能人？”

周小舟点头。

言深的眼神一下子就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