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约精神，不错。周小舟很温顺地低着头：“谢谢。”

常擎又不说话，捏着她的后颈无意识地摩挲，良久，问了一句：“智能人会真心喜……对待一个人吗？”

这怎么回答？

<divclass="contentadv">说不会，常擎会相信，但可能不高兴。

说会，可能会高兴一下，但根本不相信。

周小舟很为难，想了想，说：“高级智能人，有完善强大的情感模拟系统，与真的没有区别。”

常擎松开了她。

周小舟松了口气。

“你一个智能人，为什么要亲近莫承故？”常擎突然又问了一句。

周小舟：“啊？”

“既然不会是喜欢他，那你亲近他肯定是有目的。”

“我一直觉得他有问题，这么看来，他也是我们很难辨别的高级智能人？”

常擎语气冷冽，让周小舟想起第一次见面，常擎就把她关起来审问的事情。

这种审问，是不带任何私人感情的！周小舟不敢瞎回答，搞不好，男主要被她拖下水。

常擎盯着她，继续道：“你是智能人，莫承故他们给你做如此精密的手术却没有发现你有问题？”

“还有那个林昔和言深！周小舟，你最好老实交代，否则我饶不了你！”

“我……我不知道。”周小舟一时拿不定主意，只好先拖延时间。

“不知道？”常擎声音拔高，明显带了怒气，“不知道你和他们这么好？凤凰大楼的事情是不是你们设计好的？！”

周小舟很冷静，但是冷静没用啊，她不知道怎么帮莫承故洗脱嫌疑。

不想管，但她的任务之一，是要帮女主隐瞒男主的身份。

只能试试先摆摆客观事实，再打感情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