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钰笑了笑：“罢了，既然子戌有事要忙，那就下次再约吧。”

何钰笑道：“周子戌，周小舟，听起来倒是有缘。”

周小舟无语：“我的心情也很重要啊。”

周小舟嘀咕：“就不想活的心情。”

系统：“……”

只是梦醒了，多少有点空落落，不知从何处开始回顾的茫茫然。

“突然翻到，好奇用了一下。”周小舟趴着船沿，十分懒散不讲究。

何钰：“不必着急解释，我没有要怪罪你的意思，你这又是担心又是着急，看来你和伱的考生关系不错。”

考官立即解释道：“在下知道考核期间考官与考生应当保持距离，一时着急差点忘了，幸好及时想起。”

不远处，一道清风送至小船，小船在水中轻轻一荡，躺在船里一动不动的红衣女子睁开了眼睛。

或者，再睡一睡，待一觉醒来，一切过去，就不必如此仿徨了？

“周小舟？”

“下次记得请我喝酒。”何钰一摆手，走了。

<divclass="contentadv">“为什么是我请？”考官疑惑了一下，但很快，感受到一股气息自天边而来，他偏头看了一眼小船的方向，转身离开。

考官：“大人，请。”

系统：“好端端的，为什么要用新手礼包自杀？”

何钰走了两步，似是想起来什么，回头问了一句：“对了，你那不好好考核的考生也姓周对吗？”

考官：“嗯？”

考官：“对。”

周小舟伸了个懒腰，坐好：“好吧，我知道错了，我早就已经死了。”

系统默了默，缓了缓语气：“那好好说说，怎么突然……回来了？”

“剧情走到这一步，应该可以交卷了。”为了证明自己并不是毫无理由结束考核，周小舟摆出看法，“第一，我认为常擎不会黑化，第二，剧情走到这一步，大局已定，有莫承故他们在，人类和智能人，应该能达到一种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