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陆尘并没有这个感觉，也不认同：“只是表面上做得更好了而已。”

有问题的是，玉生偶尔低头时透露出的那种眼神。

虽说以前的神女有些骄纵任性，但也不是没有履行神女的职责。

这句话有点奇怪。

司淼淼回答得很简洁：“以前的神女，更像一个被放在上位者的人。”

神女什么时候不好了？

陆尘对玉生其实是没有意见的，只是也不大喜欢他这种好像离了神女就不能活的依附模样。

司淼淼的意思是，神女让长清离开，是为了保护长清。

倒是过了几日，司淼淼主动找上门，表明是要多注意玉生。

陆尘确认四周无人后，问：“你觉得神女以前不好？”

另外，这玉生看着无辜纯良，但能一直留在神女身边，怕也不是吃素的。

长清离开神女殿，会不会就是被玉生给排挤走的？

陆尘有点怀疑，但也不好意思说给司淼淼听，怕又被嫌弃想得多。

“她会是一个好神女。”司淼淼说这句话的时候，很认真，完全不是调侃。

神女主动指导他们修炼这件事看着是很无私，但谁知道这背后是不是有什么考量。

司淼淼的神情很凝重：“越来越像一个真正的神女了。”

陆尘不相信司淼淼这个说法。

<divclass="contentadv">倒是司淼淼的态度有点意思。

不过很快，陆尘自己找到了答案。

这个答案，不是因为什么大事，只是不经意间，陆尘突然意识到的。

只是，这次找到了答案，却并不觉高兴，反倒沉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