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得低一些，她完全也可以随便飞，但飞得太高，容易头晕，就不是练习的事了。

掌门笑眯眯地看着她：“不如就趁现在。”

<divclass="contentadv">周小舟：“我会晕过去。”

掌门：“我可以像上次一样接住你。”

周小舟：“……”

还有脸提上次，上次缺不缺德啊。

周小舟保持微笑，礼貌拒绝：“弟子还有要紧事，不能晕过去。”

掌门：“什么事能比这么好的提升机会要紧。”

“师父的事情，十分要紧，还望师伯谅解。”周小舟说着，加快飞行速度。

虽然周小舟自己还无法察觉原主的存在，但现在基本已经可以确定原主确实还在，上次她晕倒后，根据掌门和九长老的反映，原主在她晕倒后肯定掌控过这具身体。

说实话，身体是原主的没错，但目前这种不稳定的状态，周小舟介意情绪不稳定的原主跑出来让局面更加不稳定。

当然，夜深人静，跑出来赏花赏月散散心，老老实实不搞事的话可以接受。

还好，掌门没有追上来，周小舟飞回祥云峰，直接落在了九长老木楼的结界外。

没错，她就是这么不受待见，接管身体这么久了，到如今连九长老的院门都没进过。

九长老已经在结界外等着了，见了她，打量了两眼，第一句话就是：“周小舟？”

对于九长老依旧区分不出她们二人的状况，周小舟每每在看到九长老这张脸时，心情就不自觉就微妙起来。

无法形容，但情绪波动就是存在。

当然，不管怎么微妙，周小舟觉得，这样很好。

挺好，如果是这样的话，这一次的考核，他们之间应该不会发生什么不正当的师徒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