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水流乡的店铺门口,站着五六位坦克级别的女子。
孟海看着这至少有两百斤的坦克级别的女子,还没有反应过来,胡千军,胡万马,包括侯顺与萧伯才都从怀里取出来了一样粉红色的文帖。
其中一个身上穿着绿色衣衫的坦克级别女子,依次查验了这四个人身上的文帖,冲着这几个人点了点头,示意你们可以进去。
然后这些人的目光就落在了孟海,赵宣,大牛,张顶,曹尚培,韩安业这几个人的身上。
萧伯才从怀中摸出来了一百两银子,递给了绿色衣衫的坦克女子。
“这是那两个人的入场费,到时候你也给这两人办一张流香贴吧。”
萧博才一边说着,一边就从钱袋里面取出来了三五块银子,掂量了一下大概有一百的样子,扔给了绿色衣衫的女子。
这女子从旁边的桌子上取来了一个小称,仔细地称了称,随后点头。
“你们几个就先在门口等着吧!”
说这话的是侯顺。
他这句话是对曹尚培,韩安业及大牛张顶四个人说的。
侯顺说完,对着萧博才使了个眼色。
萧博才又看了一眼胡千军,胡千军又看了一眼胡万马,随后,三人又看了一眼侯顺,这四个人似乎商量好了什么事
然后这四个人直接冲向孟海,一个人抬左胳膊,一个人抬右胳膊,一个人抬左腿,一个人抬右腿。
四个人直接抬起了孟海,高高兴兴地上楼去了。
孟海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已经被人抬了起来,不管他怎样挣扎,自然是没有用的。
他就四个人一路抬到二楼。
孟海甚至还没看清整个水流香的大堂内是什么样的,甚至还没看清水流香里面的那些姑娘或者男子们,他就已经被扛到了二楼的包房。
等他反应过来,已经坐在了水流香的一个包房当中。
“你们这是绑架!”
孟海被四个人逼落在墙角,指着四个人瑟瑟发抖地说道,他这模样就像是被这四个人强迫,却又无奈的小女子。
赵宣倒是一路好奇的走到了二楼包房,他这一路上并没有说话,也不知道这熊孩子是认生还是因为感到好奇,看见琳琅满目的东西,忘记了用语言表达。
萧伯才哈哈一笑:“既来之则安之,你想听什么曲?我让这里的姑娘弹给你听!”
在萧博才说话的时候,孟海也看清了几人此时所在的包房。
包房很大,很宽敞。
在包房的一角,放着一张巨大的粉红色大床,大床的上方吊着纱帘,此时的几人正坐在包房靠窗的软榻上,软榻正对着大门,背对着窗户,所以坐在软榻上,回头就能看到窗外的美景。
软榻坐上十几个人都没问题,更何况只有他们几个人。
在软榻上还放着不少的小桌子,每个桌子上都已经准备好了,茶水点心,当然,更多的还是美酒,佳肴倒是没有。
在软榻的另一边,则是摆放着一张大桌子,而在软榻的正前方确实,一片空旷的空间。
整个包房适宜粉色与白色为主,随处可见的粉色丝带,还有白色的帘布。
当然,粉色是那种淡淡的粉色,白色也不是白绫的那种白色,那是微微有些泛红泛黄的白色。
就连几人,此时作者的软榻下面,那也是略显泛黄色的白色软软塌。
孟海正在打量着此处房间之时,大门被人推开,紧接着走进来了,一群莺莺燕燕。
为首的是一个看上去四十岁左右的女子,脸上已经能看见些许皱纹,但是长得极为美艳,身材也极为匀称,虽不说前凸后翘,但是身姿比例却是极尽完美。
尤其在配合着那一张涂着粉质的美艳面容,尤其此女子身上还穿着一身红色的服饰,行走之间可以看见白皙修长的大腿,给人一种别样的美感。
这应该就是老鸨了。
就见不远处的湖,万马大声喊道:“红姨,今天的人有点多呀!”
就见被胡万马叫做红姨的红衣女子笑着向前走了几步,盈盈一礼。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胡公子,萧公子和侯公子你们几位呀。胡公子,以后可不要再叫我红姨了,都把我给叫老了!”
胡万马倒是丝毫也不介意地呵呵笑道:“我觉得纠红姨亲,不知道,最近可有姑娘谱了,新曲让他们唱来听听?”
红姨笑了笑:“胡公子来得还真够凑巧,昨天我们家的水儿姑娘的确谱了一首新曲子。奴家记得胡公子最喜欢水儿姑娘吧!”
红姨一边笑着,一边朝着身后那群莺莺燕燕的其中一个招了招手。
接着就有一个身穿蓝色衣裳的女子,小步走上前来。
这是一个二十岁出头的女子,乌黑色的秀发在背后扎了个两个小麻花,在脸上涂着淡淡的粉脂。
被称为水儿的姑娘穿着一身水蓝色的衣衫,长衣衫从头至下,一直到膝盖部位,脚上穿着一双白色的靴子,靴子的顶部可以看见几道水蓝色的针线痕迹。
这被称为水儿的姑娘倒是给人一种小家碧玉的感觉。
水儿向前走了几步,目光流波间看向了胡万马。
孟海目光也在此时瞧向了不远处的胡万马,他能够看见此时的胡万马脸上那一种陶醉的神情。
“水儿见过胡公子,见过各位公子!三天前,胡公子离去之后,水儿就谱奏一曲,想着等胡公子来了弹给胡公子听,没想到胡公子来得如此之慢,难不成胡公子已经嫌弃水儿了吗?”
水儿在说话的时候,目光一直盯着胡万马,那表情就像是一个被人抛弃的小女子。
胡万马哈哈大笑。
“水儿姑娘客气了,这段时间有些事忙着抽不开身,这不刚刚抽开身就来见水了吗!”
孟海听着这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完全可以判断出这群人是水流香的熟客。
果然。
红姨又从莺莺燕燕当中拉出来了三个。
一个身穿淡黄色的短衣,露出了雪白的肚脐,下身穿着短裙,同样也是淡黄色的。
这个明显古灵精怪的女子是萧博才的相好。
还有一位女子身上穿着青色的长裙,扎着大秦最为时尚的发髻,一节木制发簪扎在头上的发髻中央,只不过这木质发簪的正中央却有一颗青色的宝石。
这位给人大家闺秀感觉的女子是胡千钧的相好。
最后一位女子是一个盘着发髻,身上穿着蓝白相间的长衣,下身穿着极为宽松的灰白色裤身,脚上穿着一对绣着蝴蝶鞋子的女子。
这位成熟有风韵的女子是侯顺的相好。
红姨对于这次人的脾性明显有了极为深刻的了解,在她三言两语之中,就已经把自己家的姑娘安排给了这四人。
随后,红姨的目光又望向了房间里面,最后的两人。
一个身上穿着白色书生服,经过了四天科考,还没有来得及换衣服的孟海。
还有一位身上穿着明黄色长衫,这好奇宝宝一样,看着红姨的赵宣。
“不知两位贵客……”
孟海赶紧伸手打住了红姨,继续的话。
“我不用了!”
结果他这句话刚刚说完,一旁的萧伯才则是哈哈笑道。
“孟公子,难不成你看不上这些女子。你放心,这里可是水流香,是个正经的听阅场所。”
萧伯才将“正经”两个字咬得极深。
孟海一时之间也无法判断。萧伯才说的是否是实情。
红姨极有眼力劲地露出了个笑容,这似乎已经成为了她的招牌笑容。
“公子先在这群姑娘里面挑着,他们身上都带着乐器。如果公子喜欢其他类型的乐器也可以给奴家说,在这水流香的姑娘不说精通所有乐器,但是公子喜欢的乐器应该还是有的!”
或许是萧伯才将此处定性为听取的场所,红姨也心领神会地将话题引到了乐器上。
但,孟海对于乐器可一窍不通。
“你们这里有钢琴吗?”
孟海眨着大眼睛,好奇地问道。
红姨听到这话,面色一僵。
“钢琴?用铜铁制作的?”
孟海看见红姨那模样,就苦笑着摇了摇头。
要论乐器,他最熟悉的便是钢琴。
这倒不是他学过。
在上小学的音乐课和初中的音乐课时,音乐老师用的就是钢琴,无论是小学的音乐老师,还是初中的音乐老师,除了钢琴以外,并没有再用过其他的乐器。
孟海当初好奇心之下,还趁着老师不注意,轻轻地按了几次,所以他现在最熟悉的乐器也就是钢琴了。
见到红姨那满脸茫然的表情,孟海长叹一口气:“那你们这里有会吹唢呐的吗?”
红姨听到这里,脸色更加古怪:“会吹唢呐的姑娘这边倒是有,但是公子确定要将那个姑娘请来?”
孟海赶紧摆手。
红姨脸上笑容不断:“如果公子不满意乐曲,奴家这里还有会歌舞的姑娘,歌声悠扬婉转,舞姿也极尽魅力。如果公子喜欢,奴家这就去将姑娘请上来!”
孟海摸着下巴陷入了深思,随后问道:“那就会把跳钢管舞的姑娘请上来吧……”
孟海这句话刚刚下,不远处的侯顺,忍不住地吐槽道。
“孟兄,你一会儿钢琴,一会儿钢管,这里又不是战场上要打打杀杀,你要是喜欢的话,我明天给你送一千根铜棒,你自己嚼完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