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贼不两立,大宋不偏安,如今天命在我,尔等何不趁势而为,与构共同将这狼子野心之辈斩尽杀绝。
凡为宋人者,皆同朕上阵杀敌,至死方休。”
从船上跳下来的那些宋军士兵淌过水后紧随其后,赵旧再也不顾其他,手中高举汉剑,八门遁甲连开两门,顿时体力和精力都恢复到一个最好的状态。
赵旧感觉到身体内涌来的真气,身上套着的山文甲似乎也变轻了,再也感觉不到疲惫。
不少金兵也看上了一身装备精良又显得稚嫩年轻的赵旧。
那些金兵脸上都露出了狰狞的笑容,跑到最前面的那个蛮子兵兴奋的挥起了马刀。
赵旧前面寒光一闪,金兵悍卒已经挥动了手中的长刀,老兵的刀很快。
张俊隔着老远就看到了这一幕,睚眦欲裂,狠狠的拿着银枪捅死了身前一个金兵猛安,极速奔驰。
官家若是战死在这里,怕是他张某人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啊。
“贼子安敢,快住手。”
刀快,而赵旧的汉剑更是炫如闪电,倾刻间,一颗大好的头颅冲天而起。
刀过人分,金人老兵的身子还直挺挺的走了几步远,这才轰然倒塌。
后面几位老兵都没有看清楚曹鼎蛟出钞的轨迹,赵旧拿着汉剑再一次出手了,片刻,如同砍瓜切菜的干掉了好几个老兵。
彪悍的赵旧让不少金兵胆寒,张俊那个莽夫就让他们叫苦不迭了,现在怎么又杀出个程咬金啊?
“官家这么生猛??”
张俊脸色古怪,刘光世,韩世忠果然输得不冤,难不成那一次比武,他们二人都没有让着官家,这妥妥的是一员绝世猛将呀。
张俊极速奔驰,用了不到半盏茶的功夫就围在了赵旧身边,两人背靠着背,赵旧喘着粗气说道:
“速战速决,脱不了太久。”
张俊的看法也是如此,金人太适合苦战了,现在大家还靠着官家突然爆发的士气坚持,再拖下去就真的凉了。
赵旧则是真的没有办法,虽然八门遁甲前面三门是安全的,可是对身体依旧是有负担,就算是正常人,用最快的速度跑完四百米,事后还是会喘着粗气,消耗巨大,但不会有生命危险。
赵旧也不知道他的八门遁甲能够开多久,就怕打着打着自己休克了。
赵旧一柄“汉剑”左右挥舞,张俊掠阵,两人双剑合璧,添为大宋增加了一个锥子,硬生生地凿穿了金兵的阵地。
赵旧更是偷偷的丢出了道术,水波乱冲!!也就是那个著名的谁修下大坝呀?
赵旧心中默念:谁修下大坝!
拿盾抵挡的重步兵被击飞数米外,上去同赵旧张俊硬碰硬的猛人全都是一下毙命。
赵旧外套的山文甲内衬的圆领绯袍统统被染成血红色,每一剑下去都有一名金兵倒霉,赵旧若是砍不死,张俊也会瞅准机会,一枪给他扎个透心凉。
金兵瞬间崩溃,一时间损失,副将阿里将军见到如此打下去,除了徒增伤亡之外,根本打不下此处,赶紧下鸣金收兵。
金兵如潮水般退去,留下了一片狼藉,赵旧看到这一幕,身子直接一软,缓缓地瘫倒在地,又惹来了众人的惊呼。
“官家…官家…”
张俊哭成了泪人,俺张俊咋就这么倒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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