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芳摇过去,还是偶然看见夜长安叹气,询问了才知夜长安在为离国的事烦恼。
便出言劝道:“皇上,离国的实力远超于我们,我们若是招待不周,只怕是落了人的话柄,也有违我们有朋自远方来的传统不是。”
夜长安点点头:“你说的有道理,只是我们与离国素来没什么交情,如此贸然亲近公开招待只怕是让人觉得我们在巴结。”
林芳摇笑道:“臣妾读传师之道,位卑则足羞,官盛则近谀,想必国与国交往也是这个道理。皇上若是多有顾忌,那又哪里来的近日远来呢?”
夜长安听了这话,终于下定决心:“好,那朕便请离国太子来进宫一叙,也算是交个朋友。”
请帖发出去了,那见也答应了,只是夜长安万万没想到来得会是一张熟悉的脸。
“念归?”
司宴清朝夜长安行了个平礼,一笑:“在下司晏清,见过大元皇帝。”
夜长安还愣了好久,才道:“真没想到离国太子竟是为故人,先前听闻离国太子丢了点儿记忆,如今可全都想起来了?”
司宴清记忆并没有找回,然而当着夜长安却是不能承认的。
司宴清点点头:“那是自然。本殿曾在大元有段不光彩的回忆,想必大元皇帝不会揭我的丑吧
我长安听到司宴清把前段时间发生的是称为不光彩的,皱了皱眉,对司宴清道:“这个请太子殿下放心,想必她也不会在意。”
这个她指的是谁夜长安和司宴清都心知肚明。
一场饭吃的暗流涌动,到最后不是两人是是醉还是没醉。夜长安问道:“离国太子打算何时启程回离国?”
司宴清笑了笑,“待我走时会告诉大元皇帝。”
话是这么说,却没有告诉夜长安,自己打算何时走。
“可有故人相送?”夜长安问,司宴清摇了摇头,皇上说笑了,我在大元哪里来的故人?”
司宴清不愿意用故人来称呼唐宓,故人,往往意味着错过,他不想错过她,哪怕如今两人的关系有些僵硬。
司宴清没有记忆,不知道原本的自己是否就是这样强势专横,对喜欢的东西势在必得。
他暂时不打算走,这才是为什么离国的人马在大圆逗留的原因。
宴会正进行着,从旁边却跑过来,一个人见到夜长安,连礼都忘了怎么行了。这个人司宴清认识,正是长乐宫的芳华姑姑。
芳华姑姑神色慌张地看着夜长安欲言又止,夜长安对司宴清点了点头,随着芳华姑姑到了隐蔽的地方问道:“姑姑有什么事?”
芳华姑姑道:“皇上,太妃娘娘被人劫持了。”
“什么?!”叶长安听闻此话神情大变。
“在哪被劫持了?那你可派人去找了?”
芳华姑姑回答道:“宫外东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