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玉儿要害她…
唐宓想了这个,才忽然明白乔玉儿为何在她面前打着学琴的借口,三番五次的提起夜同尘,学的曲子,还只有一首《桃源春晓》。
而自己在摄魂散的效用下,竟然会新了乔玉儿的鬼话,说什么夜同尘回来了,还娶了如花美眷。
唐宓想到自己险些命丧于此,就觉得胆寒。
碧玉道:“小姐,那乔玉儿如此害你,你有什么打算呢?”
唐宓笑道:“这件事情还真不用我做什么?”
碧玉问道:“小姐的意思是。”
唐宓垂了垂眼没有说话,小壹在旁边笑道:“蠢才,你怎么不明白的小姐的意思呢,小姐这次可是受了大罪,她只要装的委屈点儿,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自然会为她做主。”
碧玉不解,“可你前些日子不还说小姐和那乔玉儿真争起来,皇后娘娘是一定站在小玉儿那边儿的吗?”
小壹笑了笑,没再解释,心里却是门儿清:现在的情况跟那时候自然是不一样,如今唐宓身子好了,又可以继续顶着她未来儿媳妇的身份。唐宓只要装的可怜一点儿,那乔玉儿那稀薄的姑侄情分,怕是保不住她为非作歹。
碧玉一头雾水,唐宓朝小壹笑了笑,两人对视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且说四司宴儿和松镜老人两人出去交谈。
司宴清道:“敢问老神医有什么话要同我说?”
“老朽想要同你说的话早就同你说了,奈何太子殿下不信老小便,只好再点明一点。”
司宴清觉得没把松镜老人说的话放在心上有些愧疚听了这话连忙恭敬道:“老神医您请讲。”
松镜老人道:“你回到大元之后,可要断断续续的想起过什么?””
司宴清摇摇头:“一丝一毫也无。”
“那在大元呢?”
司宴清皱眉,认真回想了,才明白松镜老人的意思:“我在大园倒有模模糊糊的印象只是我并不知道这是什么。”
宋静老人笑道:“这便是了,你在离国的恢复记忆对你的帮助反倒不如你在大元的时候,太子殿下可想过,这是为什么?”
司宴清摇摇头:“我着实不解,我是司宴清,生在大元长在离国的,偏偏对离国没什么印象,这不合理。”
松镜老人心道,这才是对了,只不过有些话他不能明说,只能这样三番五次的暗示司宴清。
“太子殿下若是觉得不想从夜同尘查起,到时可以查查大元的一些事情,也许能想起些什么。”
司宴清这下终于愿意相信松镜老人的话,便松镜老人拱了拱手道:“多谢老神医为我解惑,还有此番唐宓大病得治,也多谢老神医。榜单上的赏金,已经为老神医准备好,只多不少。”
松镜老人点点头:“多谢太子殿下。”
司宴清犹豫了一会儿,问道:“不知道老神仙,日后有何打算?”
松镜老人摸了摸胡子,笑道:“我本江湖散客,久被尘牢关锁。今朝尘缘已结,寒江独钓孤蓑。”
司宴清明白,松静老人是要继续做江湖流浪人去,他也不挽留,像松镜老人这样的人,是不可能被束缚在皇宫内院为他人所用的。
想到这里司宴清点点头:“老神仙一路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