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好像是为了一出命案的不在场证明的调查。」
乱步拿出波子汽水,里面的玻璃珠撞得叮当作响。
竟然没让你去啊,太宰刚想说,但是看着乱步的腿搭在桌子上,满脸不在意地看着之前砸碎瓶子才能拿出来出来的玻璃珠,不知道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你现在还好吗?」乱步看着坐起来的太宰,突然问了一句。
「什么?」太宰不太明白,但是活动了一下自己的脖子和四肢,撇了撇嘴。
「我还真的希望能够就这样就死去呢。」
乱步不置一词,又开始把玩手里的玻璃珠。
「你没忘,那个异能无法影响你的。」
——
太宰觉得自己有些头疼,但是头疼得没有理由。
这可真的不是什么好事,太宰腹诽,我喜欢的可是没有什么痛苦的自杀法。
又往前凑了一下,果不其然看见了国木田惊讶的表情。
「唔……哇!」然后被国木田一把推开了,「你怎么过来了。」
「我来监督一下社员的工作呀!」太宰笑着走到中岛敦的身边,看向中岛用来记录相关人员证言的笔记上。
杀人现场,很简单的现场,四个人出去玩儿,两男两女,最后四个人跑河边放烟花,最后回去的两个男孩子,一个女孩子,和一具女性的尸体。
破案也好解决问题也好,如果是乱步出来应该直接就破案,可是问题是三个相关人员的证词,几乎所有的地方都是一样的,除了一处。
他们说看见了一个女孩子,那天站在血色的月亮下。
可是三个人出现了三种证言。
第一个人说那是一个棕色头发红色眼睛的女孩子。
第二个人说那是一个绿色头发蓝色眼睛的女孩子。
第三个人说那是一个灰色头发绿色眼睛的女孩子。
而那个人,应该是案发现场最重要的目击证人。
当然,警方也对是不是三个人为了伪造一个嫌疑人或者目击证人而故意撒谎,但是所有的证言都能对上,唯有这一点特别重要的证言细节上出现了完全不同的用词。
「为什么会这样呢……」中岛有些不懂,稍微戳了一戳纸张。
「因为他们三个都是凶手,他们真的见到了不同的人。」太宰微笑着回答,「他们三个人都见到了那个女孩子,估计他们现在知道见到了完全不同的证言,现在当我从床上艰辛坐起来的时候,发现除了身上的酸痛是一如既往以外,其他的都不是我熟悉的地方。
我老老实实当一个遵守红绿灯的好人,结果被不知道是哪儿来的车嗙的一声撞飞了,冤得一匹,漫画这样画的话接下来就是无休止的官司了吧或者一群人被选中大逃杀啊或者我穿越了什么的——
话说回来,这里——
挺眼熟的,但是在我认知里没有这个场合啊?
“这是哪里?”
轻声问出一句,我满脸蒙蔽。然后房间的大门被打开了。这个时候我才意识到这个豪华无比的大客厅一样的房间里整齐摆放着铺了白色床单的床,床和床之间还有大帘子进行遮挡,采光好的窗户旁边放着工作桌,背后的立柜里面陈列着不同的瓶瓶罐罐,看起来像是药罐和溶液瓶。
“医务室?”
我又懵逼了一下,我可是被车撞了哦?车哦?按理来说我那种空中六周半转体的早该全身……骨折……在……急救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