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井上五郎将吉川的话转告曹宁时,曹宁说:“我得的是重感冒,高烧,全身酸痛,浑身无力,走路都困难,你说我怎么去杀人?只要有一点常识的人都知道。”
井上五郎说:“关健是那些人不可能有正常思维的。”
曹宁说:“你说的也对!我们得小心!要不你去医生那,将我的病历拍照存档。”
井上五郎听完,马上出了门。
如果有人存心搞事,只要毁了曹宁的治病记载,那么曹宁是不是重病,就死无对证了。
井上五郎来到了院长室,让院长将曹宁的病历拿了出来,进行拍照存档。同时,他让院长按照曹宁的病历,再做一份。
新做的一份,放回到医生办公室,而原本的那一份原始件,则放进了院长的保险柜中。
就在井上五郎离开医院后的三个小时,医院发生了失窃案。
丢了一些药品,医生办公室内也被小偷光顾了。除了医生的钱财外,丢失了几份病历。其中就有曹宁的那一份病历。
当曹宁的病历被偷后,吉川知道那些人要下手了。
于是,他让井上五郎带着宪兵守在了曹宁的病房外。目的就是不允许任何人将曹宁带走。
丢失病历后的五个小时,一队日军闯进了医院。
他们直接来到了曹宁的病房,但是被宪兵给档住了。
“我们是来逮捕曹宁的。”带队的一个少佐说。
宪兵问:“谁下令你来逮人的?这里是宪兵队的管辖范围。”
少佐:“我们有证据,曹宁参与了谋杀苍桑机关长。”
这时,井上五郎从病房中走出来:“你们是什么人?”
“我们是梅机关的。”
“梅机关什么时候敢在我们宪兵司令部面前抓我们的人了?胆子够大的。来人,将他们抓起来。”
随着井上五郎的命令一下,马上扑出来了十几个日军宪兵。
梅机关来的人也就不到十个人,很快,他们被宪兵打的头破血流。只好束手就擒了。
当井上五郎将这些人带回到宪兵司令部后,吉川给梅机关发出通谍,让他们解释清楚。否则,梅机关就没有必要继续留在上海。
这意思就是,要将梅机关赶出上海。
没有人认为吉川这是空话,按照规定,上海是吉川的地盘,梅机关只是借住在上海。吉川是主人,他有权决定梅机关通否住在上海。
第二天,大本营的人到了。
驻华军司令部,梅机关的人也陪同他们来到了宪兵司令部。
大本营的人指出,梅机关方面指控曹宁是杀害苍桑的凶手。
吉川问:“一个重感冒的人,能不能动手杀人,而且是去苏州杀人。”
驻华军的一个大佐说:“不可能!得了重感冒的人,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走路困难,更别说是拿枪杀人了。”
梅机关的一个中佐说:“可是,曹宁不是病人。”
“啊!那你说说,曹宁住院没有?”吉川问。
“据我们所知,曹宁没有住院。”中佐狡辩道。
大本营的一位大佐看向吉川:“你有什么证明,案发时,曹宁是得了重感冒住进了医院。”
吉川喊来了井上五郎,让他将医院的院长,主治医生,还有护士带过来。
这些人都证实,曹宁因重感冒住进了医院。连续打了三针盘尼西林,这才让曹宁的病情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