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还是要对个质啊,这男人一提裤子,谁看得出来,还得问女人才晓得。”
“对对对,从面色、气息、形状等多方面查验才好。”
“你也太不要脸了吧,我看你起了歪心思啊。”
众口纷纷,许三狼也不敢再拦,否则可就坐实了。
再说,他可真是啥也没干。
站在房中,连戊半蹲在地,看着仍有泪痕的俏丽女郎,“小娘子,刚才这人可有行为不端之处?不要怕,大胆说来,我们为你做主。”
“就是,不要怕,大胆说出来,我们都喜欢听。”
“看人家小娘子那哭兮兮的样子,多半遭了强,三狼啊,没想到你是这样的狼!”
“小娘子,你可一定要照实说,不可冤枉了好人......咳咳,也别放过了坏人。”
身后几人也七嘴八舌地帮腔,虽然不乏有持重之言,但总体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
许三狼听得面色铁青,但也不慌乱,他相信这位小娘子,相信她对自己真心和仰慕。
俏丽女郎楚楚可怜地看着众人,心中知晓,如果此时一口咬定许三狼做了坏事,许三狼肯定是完了。
但是,那于事无补。
于是,她怯怯地抬起头,“这位壮士并未对我们做什么,只是询问了一些上山之后的情况。”
“切!没劲。”
“我腰带都解了,你跟我说这个?”
“走了。”
听了女郎的话,三个山寨的小头目级别的顿时转身走了。
连戊也站起身来,准备朝外走去。
许三狼冷冷开口,“话都没说清楚,走什么走!”
连戊转身,“你无故迷晕守卫,跑到大哥的住处,还有理了?”
“什么迷晕,是那三个蠢货自己喝多了。”
被戳中解释不开的漏洞,许三狼不敢久留,一甩袖子,走了出去。
经过这么一闹,二人都不加掩饰地表示看对方十分不爽。
俏丽女郎坐在房中,心有余悸的同时,生出些淡淡的忧虑,事情有些失控了。
“祖父保佑,祖父保佑,逢凶化吉。”
俏丽女郎低声念着,从胸口拿出一个温热的玉质吊坠,轻轻抚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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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中,许三狼反复沉吟着方才的事情,明白连戊对自己已经有了防范,否则自己不会才进去不久就被他带着证人一起闯入。
连戊有了防范,也就意味着大哥对自己有了防范。
那自己要跟那貌美娘子双宿双飞的念头,可就真成了想屁吃了。
“妾乃苦命之人,迟早为那大王所污,但妾始终记得壮士恩义,当日之诺,必当践之!”
小娘子那咬碎银牙的决绝面容久久回荡在心头,许三狼死死握住拳头,猛地朝案几上一砸。
干了!
大胆的想法一起,许三狼越琢磨越觉得可行。
此时,凌老七(既然决定要搞事情了,还叫什么大哥)下山,将他自己的心腹都给带走了,这山寨中无非就是连戊还带着一两个人会忠心于他。
自己在山寨中资历深厚,悄悄联合一两个小头目,不愁收拾不了连戊。
到时候,悄悄埋伏他凌老七一手,他带出去那区区几个人又能掀起什么风浪来。
然后,寨门一关,日日贪欢。
许三狼吸溜一口口水,从床榻下面摸出自己珍藏的一把大刀,这是山寨仅有的七件武器之一。
然后,命心腹去请了选好的小头目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