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想要继续说话时,竟是被唐世勋给封住了柔唇。
她惊得心头一颤,几乎是下意识地就将他给推开了去。
唐世勋毫不在意韩夫人的拒绝,相反的,他更确定了心里的猜测。
韩夫人的眸子里满是愠怒之色:“唐世勋!你再对老娘如此无礼,以后休想再合作!”
唐世勋一声冷哼:“我不管你究竟是韩夫人、韩伊人又或是谁,但你绝不是东安城时的韩夫人!她可从未拒绝过我吻她!你老实说,她究竟去哪了!”
韩夫人心头又是一跳,强作镇定道:“你莫不是疯了!怎的尽说些莫名其妙的话?”
“我没疯!”
唐世勋的双手紧紧地拽住她的双臂:“我承认,你和她几乎一模一样,但你不是她!难道你还不愿告诉我真相?”
“胡说八道!”
韩夫人亦是来了火气:“奴家与你在东安城经历了如此多的事情,你竟怀疑奴家是假冒的?”
唐世勋的鹰目中划过一丝厉芒,森然笑道:“还嘴硬是吧?我看你还要嘴硬到何时!”
说罢,他一把将韩夫人扛在肩上走进了房间内。
韩夫人吓了一跳,她见唐世勋的神态很不对劲,隐约猜到他接下去要做何事。
唐世勋毫不客气地将她扔在床上,便欲撕开她的衣裳。
他并非是真要对韩夫人用强,而是要找决定性的铁证。
没错,那就是韩夫人背上的刀伤!那是韩夫人在东安城时所受的伤,若眼前的韩夫人就是东安城的韩夫人,背上一定会有那道刀疤!
“你个混蛋!”
韩夫人既羞且恼,她俏脸煞白地靠在床角,心中则在做着艰难的抉择。
沉吟许久后,她幽幽一叹,一脸苦涩地说道:“你为何会突然如此在意奴家是谁?奴家还以为,你不会在意景文公子那日所说的话。”
“原本我的确不在意。”
唐世勋坐在床沿语气冷漠地沉声道:“无论你是本尊还是替身,这或许就是你的生存之道,我不便置喙,然而我跟她相处的时间虽不长,但着实是情投意合,若非那时我跟她都身负重伤,或许,我俩已经有了夫妻之实!”
说到这,唐世勋的鹰目中不禁划过了一抹复杂之色。
其实,他跟东安城的韩夫人之间的关系就如他此刻的心情一样复杂。
为了更好的生存下去,他必然要选择与那位韩夫人合作,哪怕是用些手段也在所不惜,且他也察觉到那位韩夫人对他同样很有好感。
不过从本心而言,唐世勋同时又在心里时刻防备着她,而且他知道她也同样是如此。
但是,当他在一个时辰前从劳爷口中得知,韩夫人被劳爷背后的公子所抓,且他仔细思索后,隐约感到被抓的那位韩夫人应当就是东安城的那个她,不知为何,他脑子里就一直徘徊着两人在东安城时的点点滴滴。
“哎!这个傻妹妹!”
韩夫人双手抱膝靠在床角,摇首苦笑道:“奴家知道,总有一日你会察觉到奴家与诺儿不是同一个人。”
唐世勋抬首看着她,沉声问道:“诺儿?”
“嗯。”
韩夫人螓首微点,柔声答道:“奴家叫韩伊人,她是奴家同父异母的亲妹妹韩诺儿,早在十几年前……”
她也不再隐瞒,将有关韩诺儿之事娓娓道来。
就如唐世勋所猜想的,韩诺儿便是在东安城假扮韩夫人的那位,韩诺儿一直活在韩伊人的影子里,这样的情况已经持续了十几年了。
半个月前,即唐世勋和韩夫人的第二次密会,那次出现的就是韩诺儿,因此她才会对唐世勋下意识地做出体贴的举动,除了那一次以外,其他的密会皆是韩伊人与唐世勋接触。
因为韩诺儿在那次密会之后,就已经不在零陵城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