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
……
于此同时在蓟城内,袁熙正和韩珩商议公务,此时一名甲士慌慌张张快步而入道:“启禀使君!麴义将军出兵讨伐魏武,于军都东北方渔阳境内被魏武击溃!麴义已带兵撤回军都!”
袁熙听闻不由愣在原地,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当他反应过来后随即大声骂道:“这麴义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谁让他私自出兵!完了,完了!这可如何是好?韩别驾!你说到底该怎么办?”
韩珩听闻不由陷入沉思。
袁熙见他沉默不语连忙催促道:“你说,该怎么办?”韩珩行礼道:“启禀使军,只有一个方法了,那就是杀麴义!”
袁熙听闻一惊:“杀麴义?不可!不可!此人是父帅麾下大将!怎可杀的?”
“使君,原本此计关键是骗魏武前往蓟城,做实其借助外族谋反之名,待其渡河之时奇袭他们,借机除之!现在麴义在渔阳境内这么一打,等同于告诉整个幽州百姓,您阻止其讨伐公孙瓒,用不了多久整个幽州就会群情激愤!使君只有和他甩开关系才能保证幽州稳定啊!”
袁熙听闻不由眉头紧锁道:“此事事关重大!我难以私自决定!父帅现在安平!派出快马往返只需两日!韩别驾!你速速派快马将此事告知给父帅!”韩珩听闻行礼道:“诺!”
……
第二日,酉时!
安平城,袁绍大营内!
只见袁绍神情严肃地将袁熙的信件交给了田丰:“元皓,此事你怎么看?”田丰仔细一看不由大惊,连连摇头神情担忧道:“哎呀,祸事了!麴义此举惹了众怒了,幽州定当动荡不安!此事不加以制止,任由发展不出三月幽州全反!袁公将会彻底失去幽州民心!”
袁绍听闻疑惑道:“哦?此举如此严重?那么该怎么办?”
田丰想了想答道:“袁公啊,如今只有一个方法,就是杀死麴义,以自恃有功而骄傲放纵、心怀不轨拥兵自重为罪名将其杀死!方可平定幽州民怨!”
袁绍听闻不由拍案大怒道:“放肆!麴义将军乃是我军上将!岂可轻易杀害!”
田丰一脸无奈道:“袁公息怒!请袁公细想,这魏武不仅得到幽州民心,而且还有游牧部落的支持!如果彻底撕破脸皮,魏武带领游牧部落攻打冀州如何是好?袁公难道忘了张纯张举二贼的教训了吗?二贼联合丘力居攻打青州和冀州,一路打到了平原郡!
那公孙瓒自称威震塞外却被打的狼狈逃窜!而剿灭张纯张举时魏武便是主将!此人大破公孙瓒,现在又打败了麴义将军!如果此人不好好安抚,恐怕将大祸临头啊!”
袁绍听闻一脸懊恼道:“哎!当初悔不听尔言,弄成现在这个局势!现在当如何安抚?”
田丰想了想答道:“依在下之见,先让二公子让其派人将麴义的头颅送给魏武处,就说这麴义拥兵自重、骄傲放纵、心怀不轨嫉妒魏将军之勇武,他得知袁公要封魏将军为建忠将军,都督幽州六郡兵马,还要给予粮草军械金银,心怀不满这才截杀魏将军!”
“哦?建忠将军?都督幽州六郡兵马?这是不是太过了?”
“哎呀,这建忠将军无非就一杂号将军无足轻重,再者这所谓都督六郡兵马就是个名头而已,只是表达我们的支持,而那军械粮草都由二公子掌控,等剿灭公孙瓒后,再借机除之。这样等魏武接受封赏后,袁公便可出兵讨伐公孙瓒,但不必急攻。
袁公可以借此壮大声势,魏武号称要为伯安公报仇,那么他就不能屯兵不战,可借机消耗他的实力,即使他要招兵买马那么消耗的也是幽州的人口和粮草,我们消耗的无非就是金银而已。
幽州现在遭了灾,理应止战修养,我们就让那魏武大肆招兵买马,大兴兵伐,疲惫幽州。不出数年幽州百姓定会怨声载道!到时袁公便可坐收渔翁之利!
袁绍听闻微微一笑,随即义正言辞道:“好!就依此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