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龙笑道:“别谢我,要谢就谢魏府君!魏府君说那袁熙嫉妒先生之才定会派人加害!这才让我混在护卫之中保护先生!”郦诵再次行礼感激不已道:“多谢魏府君!多谢韩将军!”
……
第二日午时,韩龙便保护着郦诵返回了涿城魏府。
一入府内大堂,郦诵便将袁熙在州牧府上说的话统统告诉给了魏武,并且还说了自己被刺杀的这件事。
虽然魏武心中知道是谁暗杀,但可惜并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证据!魏武微微一笑道:“郦谋掾,你受惊了。这样跟随韩龙前往军营,去找高司马,你啊就别养马了。我让高司马给你找个住处!”
郦诵听闻行礼道:“多谢魏府君!但……在下还是想当马夫养马!”魏武听闻不由一愣,颇感意外,微微笑道:“既然这样,你继续在军中养马吧。但你依然担任军谋掾之职,而不是马夫,知道了吗!”郦诵行礼道:“诺!”
“好了,你回营去吧!”
“诺!”
待到郦诵离开后,魏武看向韩龙道:“龙儿,你去请赵别驾过来!”韩龙行礼道:“诺!”
没过一会儿,赵该便来到了大堂内。魏武见状说道:“子齐,那郦止戈回来了。你说的还真对,这袁熙想收了我都督幽州兵马的职务,让我带兵返回渔阳郡!”赵该行礼道:“那袁熙定然是有所谋划,想先削弱府君实力!”
魏武听闻瞬间神情严肃地来到他面前,将他拉到案旁,然后用手沾了点水,在案上画了个反字。魏武说道:“我现在最怕他想逼我这样!”
赵该见状眉头紧锁地将这字抹去,义正言辞地行礼道:“府君切勿担忧,袁刺史只是忌惮府君才能,绝对不会逼府君到此地步!毕竟府君是伯安公的女婿,在幽州颇有民声!
况且刘侍中尚在涿城,如果府君这样,刘侍中必受牵连,本地宗亲恐怕也会受到波及!这袁熙断然不敢轻易以此加害府君!”
“也罢,但愿不会有这种事发生!这次袁熙让郦诵问我,他听闻我的先父和先母葬在昌平,问我何时前去祭扫?要不要车马护送!你说该怎么办?”
赵该毫不在乎道:“府君,祭扫是孝道,礼敬祖先。袁熙不敢从中作梗!府君当去而且还要声势浩大地去!无需担忧!”
魏武听闻后,虽然满脸淡定,但心中苦笑:我穿越来的啊,这墓我去哪里弄啊!哎!算了,到时候再说吧。
魏武想到此处看向赵该问道:“对了,子齐,我挺好奇你到底跟郦止戈说了什么?这次一见他好像沉稳了许多!”
赵该微微一笑行礼道:“在下只是将府君设公平秤之事,还有誓天断发之举告诉给了他,并且将府君千金被绑的事情添油加醋也告诉了他。请府君恕罪,在下说府君视千金如明珠,任何敢伤害其者都将严惩不贷!那些人绑架千金,魏府君大怒直接杀光歹人全族!”
魏武听闻满脸懵逼道:“啊?就这?没了?”
“还有,那就是将府君大志告知给了他。府君希望文能安百姓,武能护边疆,护幽州百姓远离火海,誓保幽州太平无事!我问他有何才能助府君完成大志,但他说他虽然不会武艺,但愿用自己辩才之所长,以安百姓!
我又问他,既然他有才华为什么不尽早展现出来呢?他回答是那些人都是一些庸碌之辈,且心胸狭隘容不下别人,故,投之无用,与其无用,不如不投。夫子曾言:良禽择佳木而栖,良才择贤主而事。”
魏武听闻不由连连点头道:“就凭这句话,他真乃狂徒也!”
赵该行礼道:“敢问府君,这郦止戈……”
魏武答道:“这次他做的很好!我原本要给他赏赐,结果呢!这家伙说要继续养马!你说这人。”赵该微微一笑道:“也罢,府君,这种有才华的狂士多少有点性子。请府君容忍!”魏武笑道:“放心,这种狂士我都容忍不了,我又怎么能容下这天下英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