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何道理?”
“我家主公说了,答应借粮,公台和文远须欠他一个大大的人情!
如果未有他的允许不许死不许改投他人!”
陈宫和张辽一呆,心道:“这是何道理!”
张辽忍不住道:“还请戏军师解惑?”
戏志才笑道:“我家主公高深莫测!岂是我能揣测的!
不过我家主公说了!此事你二人不得透露给第三个人知晓!
他日你二人必能理解!
我家主公也相信公台和文远能够遵守约定。”
陈宫和张辽对视一眼,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妥,兖州只怕已经断粮,陈宫忙道:“宫和文远答应了。
不知粮草?”
戏志才笑道:“我已经交代了南阳太守黄忠!
公台只需派出快马返回兖州,让吕布去南阳运粮即可!”
“不知是多少粮食?”
“二十万石!”
“戏军师!二十万石不够啊!兖州蝗灾,几乎颗粒无收,现如今虽然兖州百姓流失,少说也需要百万石。”
戏志才一笑道:“先给你们应急的!”
张辽闻言道:“公台!我先安排人通知温侯!”
陈宫嗯了一声,张辽拱了拱手退了出去,下去安排。
戏志才笑笑道:“公台!舟车劳顿!明日州牧府设宴,记得前来赴宴。”
“如此!宫就先告辞了。”
……
回到驿馆
不大功夫,张辽也返回了驿馆。
陈宫道:“戏志才让明日去州牧府赴宴,多半还有荀彧!”
荀彧和夏侯渊也住在驿馆,陈宫和张辽想知道并不难。
戏志才约上荀彧二人,张辽也并不奇怪,对刘修让他和陈宫担保却是百思不得其解。
“公台!你说那刘修是什么意思?也不留我二人做人质,偏偏让我二人做担保!
辽也只是在汜水关见过刘修!莫不是公台与刘修有旧?”
陈宫摇头道:“素未谋面。”
突然陈宫身子一震,接着又摇了摇头。
张辽道:“公台莫不是想到了什么?”
陈宫叹了一口气,道:“宫也只是猜测,但事关你我二人,既然答应了不能道与第三人,文远也来分析分析也好。”
张辽自然也不想旁人,尤其是吕布知道他和陈宫与刘修有什么莫名其妙的约定。
陈宫又道:“那刘修素有神童之称,听那戏志才所言,似乎刘修并不看好温侯的未来!”
张辽道:“现如今温侯也已有了一州之地,现如今虽然兖州缺粮,只要荆州借粮,危机自解!
温侯武力天下无双,现又有公台相助,必定能成为天下最强诸侯之一。”
陈宫摇头道:“文远切记那戏志才与我们的约定,欠刘修一个大大的人情之外,还不得死不得改投他人。”
张辽道:“辽会一直追随温侯的。”
陈宫道:“宫也非三心二意之人!
不过宫冥冥之中,似乎感觉到那刘修已经看透了未来你我的结局!”
张辽顿时吃了一惊,不由道:“公台何出此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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