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是国家想翻旧账,咱们寻个差事,远离中枢就是,比如现在匈奴人正造反......”
“大兄,你真是太狡猾了!”
魏续忍不住夸赞道。
“什么?”
吕布骂着又忍不住踢了魏续一脚,“这不叫狡诈,这叫识时务。识时务的才是俊杰,才能活下去,懂不?”
“知道了!”
魏续捂着屁股腹诽不已:你丫不也是心虚,某明明说的是狡猾,你自己说的狡诈......不是看你是我姊夫,我手撕了你赏我的羊腿......
随着叮叮叮的集合声,两千并州骑迅速的集合起来。
吕布挺矛纵马,高声喝道:“儿郎们,我等乃是大汉士卒。
如今有叛贼谋逆,欲杀害国家。
众将士,随我杀往雒阳,护驾,护驾,讨伐叛贼,保护国家!”
“护驾,护驾,讨伐叛贼,保护国家!”
两千并州军齐声高喝。
显阳苑,距离雒阳内城不过数里。
当吕布率领两千并州骑兵杀到的时候,城门军侯刚刚接到关闭城门的命令。
面对着洪流一般的骑兵,他们只能选择从心。
“杀,杀,杀!”
西园军、西凉兵和西河骑卒的厮杀还没有结束。
混乱之中,一名西凉武将,如雄健的猛虎般爆发,反向冲入西河骑卒整齐的队列中。
他身披重甲,胯下骏马。
手中长矛矛出如龙,每一次的挥出都带出一道残影。
而悍勇成队的三河骑卒,在他出奇的矛法之下,竟如稻草一般纷纷倒下。
“跟着李司马!”
“李司马带我们冲出去!”
看到这一幕,有熟识的急忙跟了上去。
短时间内,西凉武将的身边,就汇聚了数十骑,面对数百的三河骑卒,竟也毫不畏惧的直冲过去。
“成队的建制之下,个人的勇武,只不过是个笑话。”
高楼之上,卢植轻易捕捉到战场上的些微变化,他不动声色的继续下令。
随着他的命令下达,旗帜挥动,一队队的骑卒组成锥子形状,从正面和侧面,向那名悍勇的西凉武将冲去。
“郭阿多,再不拼命,咱们都要死在此处!”
那名西凉武将,显然不是一名普通的悍将。
在他的厉喝下,又一队西凉铁骑异峰叠起,趁着他被围攻针对的当儿,斜刺里杀出。
这一队骑卒同样悍勇无匹,为首的将领,身高接近九尺,猿臂蜂腰,手中长矛轮转如风。
所过之处,三河骑卒如饺子一般栽落马下,竟无其一合之敌。
两人合击,居然从三河骑卒的锥子阵形中,撕裂出两个口子,杀了出去。
“好一,两员悍将!”
看到这一幕,高楼上盖勋忍不住夸赞道。
闻言,皇甫嵩的脸色有些难看,他冷声道:“这二人都是董卓麾下有数的悍将,先前那个叫李傕,偏僻夷人。
后面那个叫郭汜,原本是个盗马的贼寇。
董卓麾下,都是这些无赖流贼,进入京师,如何不乱?
这等贼人,便是要做我的士卒,我也不要。
士卒,一定要用良家子。”
然而,虽然话语鄙薄,但对于两人的实力,皇甫嵩却没有多少轻视。
他看了一眼趁机冲击的西园军和西凉兵,淡淡道:“似此竖子,虽然悍勇,但若无大军在鄙,一亭长可擒也。
但若我改变军队阵形,以搏杀两人为要,则大军倾覆,转瞬之间也。”
说完之后,竟是不再关注两人,而是指挥军队,继续绞杀剩余的西凉兵和西园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