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每个月提供给黄渡柄的报能换两千元钱。除了每个月还八百元的利息,还能还一千二百元的本金。随着本金的减少,每个月还的利息也在相应减少。这样,每个月还本越来越多。
上个月,黄渡柄看到周步根表现不错,他除了给周步根还款收据之外,还另外提供了一些钱给周步根花天酒地。
今天,周步根带着一个家丁走进酒楼。迎面碰到一个小白脸,他看了一下,一点印象都没有,说明这个小白脸不常来这里。他现在有点跋扈,伸手拦住小白脸,问道:“你是哪里人啊?我怎么从来没有见过你啊?”
那小白脸说:“我就是重庆的人啊!我认识你啊!你不是周家二少爷吗?”
“你怎么认识我啊?”周步根带着一脸的疑问问道。
小白脸微微一笑,说:“周二公子在这一带如雷贯耳,谁不知道啊?”
周步根还真没有想到自己在这一带名声这么大呢!他拦着小白脸,说:“走!一起去喝一杯!”
小白脸犹豫了一下,说:“那恭敬不如从命!小弟今请周二公子喝一顿。”
这个小白脸不是别人,就是扈林升。他是进来跟王千滚俩布置偷周步根相机的。哪知道被周步根拉住了。
王千滚以前假扮过小少爷,出千骗了周步根的一万元钱。虽然他现在已经换了一个装扮,但还是怕周步根认出来了。
扈林升要了一个包厢,安排“下人”李承宗跟周步根的跟班在大厅里吃饭。
在喝酒中,在扈林升的掩护下,王千滚很轻易地就偷走了周步根的照相机。将两份假文件拍了照。然后又还了回去。
当天下午,王千滚看到周步根跟黄渡柄俩交换了照相机。便到大街上给余则成打了一电话,用暗语汇报了。
扈林升在柴巷口附近租了一房子,带着老婆唐纪元住了进去。不久,他靠耳朵就将黄渡柄送报的那间房子锁定了。
扈林升继续在那里监听。
不久,扈林升听到了一辆黄包车出去了。本来,这黄包车是不会引起他注意的。有人坐黄包车进巷子不是很正常吗!但他熟悉这个黄包车车夫的脚步声。说明每次进来的都是这个黄包车夫!难道这个车夫住在巷子里?
当天晚上,扈林升注意了一下,这个黄包车又回来了。他看了一下时间,是夜里十点十分。他在观察记簿中记下了。
最后,扈林升发现这个黄包车就住在黄渡柄送报的那房子里。平时根本就不出门。他在翻看了一下自己的记录,他发现上次这个黄包车出去时,也是黄渡柄传递报的时间。他立刻跑了一趟南岸,将这个发现报告给了余则成。
余则成一看扈林升记录的黄包车进出的时间,他立刻就明白了。为何测向仪根本无法锁定这部电台,是因为敌特将电台放在黄包车内,然后拉着到处逛,发现哪里合适就在那里发报。完全是随即的。
余则成嘴角上立刻就露出了一丝微笑!
不过,余则成不打算将这个秘密告诉任何人。他需要破译这部密码,一旦破译了。他就能凭借这些报顺藤摸瓜,将这部电台下属所有的谍一网打尽。
余则成掏出一百元法币奖励了扈林升。他说:“你好好干!将来就是国家民族的有用之才!”
扈林升笑眯眯地接下了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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