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金凤木然地让开了门。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吴忆梅。仿佛是见到偶像一般。
吴忆梅顺手关上门,对余金凤笑了笑,说:“金凤,不认识我了?”
余金凤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吴忆梅伸手拉着余金凤的肩膀,说:“新年快乐!”
余金凤扭着头看着吴忆梅!机械地往前走;她问道:“你是上次来的那个?”
“是啊!上次是化装的啊!今日过年,是本色啊!”
说着,两人就来到餐桌前。
孙宏雷说:“先坐下,再说话!”
她俩坐下之后,孙宏雷端起酒杯,说:“今日,我们一家人在上海过第一个年!小元和华强在重庆,也在过年。来,我们两边的一家人一起先喝一杯!”
三人一起碰杯,喝了一个。
余金凤等急要解开吴忆梅的秘密,她问道:“二姐,你是哪个门派的?”
吴忆梅的武功是在警校学的,没有门派。她问道:“金凤,你怎么问起这个了?”
余金凤拿出吴忆梅的绳镖。又拿出自己的绳镖,放在一起。
吴忆梅心里微微有点惊讶!她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当初就是金凤她们在铁匠铺打造绳镖,多了一个。不过,她不会为余金凤解开这个谜团的。她立刻露出惊讶的神色,说:“你原来是我师侄啊!”
余金凤就算是再鬼精,这时也不会怀疑这个师叔了!不过,她仍然问道:“你师父是我爷爷的师兄弟?”
吴忆梅说:“是啊!我师父是独来独往的。她说有个师兄姓魏。不过,没想到是你爷爷啊!”
这一下,过年的气氛就浓厚了!两人开始讨论门派的事。
每当遇到不好回答的问题,吴忆梅总是以师父没有教、没有说为由搪塞。
军统局上海区站的甄别工作快要结束了。孙宏雷要去区站“上班”了。他还有最后一个任务,因而他大脑一直在思考着如何刺杀刽子手赤木亲之。
吴忆梅看到孙宏雷大脑有点走神,便问道:“宏雷,你在想什么?”
孙宏雷露齿一笑,说:“我大脑有点走神了。在思考着如何刺杀赤木亲之。老板下达的任务,只有这一个还没有完成。”
吴忆梅想到一般的刺杀根本难不住孙宏雷,便问道:“刺杀他很难吗?”
孙宏雷若有所思地说:“刺杀他并不难!我还想起小元当初在虹口用燃烧弹打鬼子的油箱。只是,完全撤离很难!那边可是鬼子经营了很多年的地盘啊!”
余金凤连忙问:“那大姐在那边刺杀了鬼子,是如何撤离的呢?”
孙宏雷说:“当初,她是快速冲入了苏州河,在下水道里躲到天黑才逃脱鬼子的搜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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