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你脸上红的这一块不会是她打的吧?”林桓晨的语气很危险。
月邀红了脸,都不敢回答了,这时候急切的就想要坐回去。
“月邀,你进这种地方我就奇怪了,邀弥都在看你呢!”林桓晨蹙着眉,知晓了事情的不简单。
“你让我回去吧,总之又不关你的事。”月邀都要生气了,她一个丫鬟离开了公主能做什么?连日来发生的事都快要折磨死她了,这时候万分不想再添事。
“罢了,你回去吧,我过几日再找你。”林桓晨没再为难月邀,应了一声让月邀回去。
月邀回去后,菱儿再回来的时候还以为林桓晨发现自己的好了,谁知坐在位置上林桓晨愣是一句话都未和她说。
一直到宴会结束,这一桌都是僵持的。
宴会一结束,林桓晨就去找邀弥了。
邀弥就在亭子里,似是故意等林桓晨,“内阁大人今日将月邀叫到身旁说了什么?”
林桓晨背手而立,看着平静的湖面质问,“你是如何将月邀带进来的?还让人欺负她,虽说只是宫女到底我还是认识的。”
“桓晨如今都开始关心一个丫鬟的死活了吗?这不像你一贯的作风啊!”邀弥调笑着开口。
“你这里带走一个丫鬟要多少钱,我出双倍带月邀走。”林桓晨懒得和邀弥开玩笑,直接开了条件。
“恐怕你带不走,月邀不卖的。”邀弥哼笑了一下,“何况,她可是乐思的人,内阁大人可不要自找死路。”
乐思的人?月邀何时招惹上她了?林桓晨能料到事情的不简单却想不到还有这层关系。
月邀不过一个宫女,可关系到了乐思,林桓晨到底没再继续这个话题了。
林桓晨在回去的路上整个人就很难心安了,既然是乐思的人,乐思这样放任不管的,定然也是不在乎了,若不在乎他赎了又有何不可?
又不让赎,偏生不让月邀好过,莫不是月邀得罪了乐思?
手指调开马车的帘子,林桓晨又觉得不可能,乐思那样的人物怎是月邀能得罪的?月邀又怎么敢?
林桓晨在过去经常出入皇宫时,每每接待他的就是月邀。
轩辕喻过去并没有贴身侍女,往常轩辕寒月都让自己的宫女去伺候他,所以平日里接待的就是寒月的侍女。
小的时候,阶级的观念还没有现在这般明显,轩辕喻那时候又不是专注的,所以每每召见了人,总会晾上半个时辰。
这段时间,他就会和月邀玩些游戏。
他教会过月邀下棋,月邀下不过他,每次输了就要生气。
他就缄默不言看着月邀晃脑袋生气,不知礼数地与他抱怨。
月邀还贪吃,总让他带吃的给她,那时候,他进宫就会给月邀带鲜花饼,看着月邀在他面前不顾形象的吃。
这时候,月邀遭此劫数,林桓晨就担心了,想到往日他心情失落去找陛下。
月邀总会站在他身边安慰他,拿出他买的鲜花饼递给他,“别生气了,陛下又不是不讲理的,你好好说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