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着马车里的少央,“你可知,因你的一己私欲,她会如何,沦为妓女,昔日的华贵,养尊处优将化为乌有。”
不愿意相信是自己害了少央,看着晕在马车里的少央,月邀摇了摇头,“乐思,杀了我吧,她是无辜的。”
乐思却一句话也不再说了,手指带出轻烟将月邀迷晕。
再次醒来,周围的环境就全变了,月邀被脱了外衣扔在杂草中,想要站起来双腿却是软了。
乐思也坐在这个牢房内,那小桌子旁,往日常喝的茶水,这时候喝起来再尝不到半分甘甜。
“醒了?”
将杯子放下,乐思看着月邀挣扎,眼里没有半分温度,“这软骨散该是几日都不能消散吧。”
“你这是什么意思?”月邀不明白。
“我有的时候无聊了,谁若是惹我我就会把他关在这里,然后把那些东西用在他身上。”
转身指着远处的刑具,乐思说话的声音一贯平淡。
用在我身上吗?月邀抿唇,乐思当真残忍至此,那些东西她曾在宫里见过,若是都试一遍,恐怕,她也就活不成了。
且,光是想的,月邀就害怕了,“不要,乐思,你若是恨我不如直接杀了我。”
“好好受着,月邀,我晚些来看你。”
乐思出去的时候,狱卒正好就进来了,不多时尖叫嘶喊就传来出去。
屋外,邀弥正候着,看到出来的乐思,点头哈腰上前,“乐思,那个,少央小姐如何处置?”
“丢进妓院。”乐思回答。
“少央毕竟,”邀弥于心不忍,可看到乐思忽然来的凌厉眼神顿住了,“毕竟自小养尊处优,恐怕就算丢进去,不到一日,以她的性子都会寻死。”
“那,邀弥觉得如何?”这话虽说向着少央,到底也是真的。
“不如,送给我?”邀弥要求,眼神间闪着平日未曾表露出来的渴望。
一只眼眯下去,“好。”乐思却是同意了。
寒气逼人,夜晚更凉了。
乐思看着面前摆好的晚膳,抿了一下唇后开口,“邀儿一天都没吃东西了。”
昏暗的地牢,即使路上点了一路蜡烛,依旧不是很亮。
手上拿着一个饭盒,乐思的步子迈得比平日轻了一些。
越来越靠近那间牢房,月邀喘息的声音越发清晰。
月邀趴在杂草上,身上的衣服被血染的鲜红,一张脸也是脏的,狼狈不堪之中,更是内心的煎熬。
浑身无力,月邀连哀求**的力气都没有,眼睛只是看着一处,连眼泪都没有。
乐思进来的步子很缓,可也不至于听不到,月邀偏生没注意到,直到那双红色的绣花鞋出现在自己眼前,很近。
“月邀,我给你带了饭菜,一天没吃饭可是饿了?”
乐思蹲下身子,将饭菜放在了一旁,伸出手将月邀搀扶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