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中包括,法军承诺会竭力拯救奥地利军中的所有伤病员;简化投降仪式,瓦滕斯莱本上将不用亲自向法军指挥官递交他本人的佩剑;除武器装备外,所有被俘的奥地利官兵,其私人财物将予以保留,可自由带到战俘营;允许奥军官兵的家族使用金钱自赎,且不附加任何条款;至于普通的奥地利士兵,将会在德意志战争结束之后的两个月内,全部予以释放。
身在法兰克福的安德鲁统帅,是在中午1点过后,通过军情局释放的两只信鸽,提前得知了瓦滕斯莱本率部投降的消息。
性-致勃勃的独-裁者,立刻将花园里散步的卡塔琳娜叫了回来,两人直接在书房的地毯上白日-宣-淫,接连打了三次友谊赛。
在等到体力不支的女人在沙发上昏昏欲睡时,安德鲁走到一副军事地图前,他死死盯着法兰克福以东,两百公里外的纽伦堡,继而哈哈大笑起来:“卡尔大公,你逃不掉了!我会在纽伦堡,提前对你和奥地利进行一场终极审判!”
与此同时,当奥地利的中路军团行进到维尔茨堡西南40公里外的乌芬海姆镇时,卡尔大公突然下令军队停止行军,命令士兵们就地修整两个小时,补充食物与清水,但禁止饮酒。
由于中路军团的数百名重伤兵都已“送到”法军的战地医院,至于笨重的火炮也被丢弃到美因河中,因此,这一支奥地利军队的行进速度很快。
从法兰克福近郊走到乌芬海姆,150公里的路程,也仅仅用了三天时间,差不多创造了奥军兵团的进军神话。可惜,这个所谓的神话,只不过是卡尔大公和他的军队想要逃脱优势法军的追击。
而在乌芬海姆的东面,40多公里外的纽伦堡,拉图尔伯爵和他的1万后卫军,正心急如焚的等待着卡尔大公的到来。
刚刚吃了几大片黑面包,又喝了几口清水的卡尔大公,没有任何缘由的感觉自己心浮气躁,很是焦虑不安。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双手叉腰,在充当兵团临时指挥所的教堂大厅里,不停的来回踱步。
不一会儿,担当了军事顾问(参谋长)的贝勒加德伯爵急匆匆的来到指挥所。在见到司令官时,贝勒加德伯爵将一张纸条交给卡尔大公,继而说道:“这是情报人员前天从拜罗伊特城发来的信息,那是他观察到2万法军毫无征兆的穿过了这个已在半年前宣布中立的,隶属于霍恩索伦家族的小公国。我估计这支部队属于法国一个军,它的目标与任务应该是堵截瓦滕斯莱本兵团。”
看着手中的情报,又听完贝勒加德伯爵的分析,卡尔大公心下一沉,因为他知道,一贯都固执已见,不听号令的瓦滕斯莱本上将,最终还是害死了自己,还带着北路兵团的2万奥军走上不归路。
一时间,各种悲痛、愤怒与无奈的情绪袭上心头,令卡尔大公站在原地,半天都不说话。
然而,等到德意志司令官的目光聚焦于一张军事地图的时候,他忽然转过头,对着贝勒加德伯爵问了一句。
“伯爵,你认为法国人的战斗力如何?嗯,我想听实话。”
贝勒加德伯爵犹豫了片刻,还是硬着头皮,说道:“是的,殿下!从1792年6月开始,法军素质就一直在提升,1793和1794年的时候,我们可以轻易击溃两倍于己的法军;而到了1795和1796年,即便是在同等兵力下,我们也很难做到这一点。”
卡尔大公知道参谋长说的很隐晦,在为奥军保存脸面。这位联军司令官再度说道:“我一直非常怀疑,拉图尔将军指挥的1.5万名杂牌军,能够在4倍于己,6万法军的围追堵截之下,居然可以成功将1万士兵带到纽伦堡。而在战斗力更强悍的中路兵团和右翼兵团,却无法做到这一点,而且还屡战屡败,损失惨重。”
“拉图尔将军对帝国,对奥地利,对司令官都是绝对忠诚的!”听到这里,贝勒加德伯爵急忙补充了一句。
卡尔大公摆了摆手,示意自己的参谋长稍安勿躁。
“我没说拉图尔将军和他的左翼兵团有问题,我是怀疑这又是法国人设下的一个陷阱。毕竟,给我们留下一个可以期待的后卫军,就可以提前预知中路兵团的去路和目的地。与此同时,就会有5万,8万,或许是10多万法国-军队,运动到纽伦堡周围,悄悄的埋伏着,就等着我们自投罗网。没错,就像是乌尔姆战役中的维尔姆泽元帅和他的南援兵团。”
“阁下,基于法军统帅的狡诈程度,我个人也赞同存在有这种可能!”
“命令拉图尔将军立刻放弃纽伦堡,让他带着可以完全信任的军队,于明天中午之前来安斯巴赫城,与中路军汇合!”
“可是,司令官阁下,安斯巴赫公国是中立的!”
“没错,但法国人首先侵犯了拜罗伊特公国的中立权,所以,普鲁士人是不会多说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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