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锦被吓得生了一后背的冷汗,她与岑润的事又被提了出来,想来当真是昨晚有人泄露了风声:“儿臣、儿臣与岑润能有什么关系呀?父皇早前不是问过吗,那时候是什么关系,现在也是什么关系呀。”
皇帝思来想去,宫里一直以来都有暖锦和岑润的传闻,他以前置之不理,觉得暖锦与岑润不过是幼时同出师门,有过一些情谊也无妨。
可现在宫里风言风语,传的不堪入耳,也难过皇太后会动怒。
“来人!”皇帝厉声一喝,吓的暖锦一个激灵,宫门外有御前侍卫听见皇帝的命令,急忙跑了进来。
“奴才在!”
皇帝看着暖锦,双眸阴沉:“将岑润压至戒刑司,等候发落!”
侍卫们一怔,不过是瞬间便领了旨意,到宫外去抓人了。
皇帝突然的举动让暖锦慌了神,忙跪行了几步:“父皇!为、为何要抓大总管去戒刑司?”
“为何?”皇帝冷笑,瞧着暖锦过激的反应也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非同一般“为何就要你自己来说了。”
暖锦止不住的心虚,皇帝心思深沉,也不晓得到底知道了多少,她说不说的都是错,正在自己为难当即,皇太后却发话了。
“皇帝,看来咱们嫡公主不会乖乖的承认,但是嫡公主身娇肉贵,不能挨罚,那只有委屈大总管了,哀家瞧着不用重刑,他们没有一个人愿意说。”
“皇祖母!”暖锦有些惊慌失措,不都说吃斋念佛的人心怀慈悲吗?皇太后一口一个重刑,哪里有半点慈悲为怀。
“不过是一个奴才罢了,又不是你近前的,嫡公主为何这般慌张。”皇太后冷笑,她倒是要瞧瞧暖锦究竟能嘴硬到几时。
“孙儿、孙儿只因和大总管幼时相识,念着从前的情分,今日如果是太子殿下在,也会同孙儿一般为大总管求情的。”
她说的倒是有理,怎奈皇太后完全不兜搭:“是从前的情分还是一直的情分?”
暖锦如遭雷击般,脸色苍白的下意识抬头,见皇太后和皇帝脸色阴沉,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怎么?不知道说什么了?那哀家来说,昨儿夜里大总管可是去你宫里了?”
暖锦额头冒出细微的冷汗,她低了头,神色有些不稳,勉力维持着镇静:“是、是,大总管昨晚确实去了栖吾宫。”
“何事?你总不能说是皇帝派去的吧?”
暖锦当然不敢这样说,皇帝本尊坐在那里,若是说了谎,岂不是立即就会被揭穿。
“孙而不敢。”
“那究竟是何事?”
“是......是.......”暖锦大脑一片空白,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让嫡公主如此难以启齿的,莫不是大总管心怀不轨?”
暖锦猛地抬头:“不是!”
她的反应全部看在皇帝眼里,他一方面恨着两个人的胆子实在是大,一方面又气暖锦如此的不争气:“朕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若是你再不肯说实话,朕就砍了岑润!他冒犯公主,本就是死罪!”
“父皇不可!”暖锦下意识的喊出,待看清皇帝凌厉的双眸时,终于泄气了下来“是、是儿臣......”
“是你什么?”皇太后见暖锦要承认,忙来的了精神。
“是儿臣倾心于大总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