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殿下,昨夜便是逃跑了,只是留在下守城。”土桥守重维诺的道了一声。
“那么有话留言给我么?”慢慢底下的头,抬起了眼角,瞥见了这位。
“有,铃木大人说……不,铃木重意说,若是他投降会如何?”土桥小声答道,生怕义氏一时暴起,砍了自己。
义氏眼中精光一闪,这种夹杂着愤恨的眼神似乎是难以见到“沼田,你这就拟书。就说若是铃木重意想要投诚……”顿了一下“铃木现在去了哪里。”
“熊野地区,说是有机会他会回来的。”土桥守重说完之后头已经埋在了地上,脸上也出现了冷汗。
“是么,那么告诉他,他是会回来,只不过是隐居之后在和歌山当个扫地僧而已。铃木重兼继任家督,他们既然这么熊野就赏赐他们熊野滩五千石,至于重秀会影响兄长继位,应该切腹。”义氏拔出了腰间的村雨,重重插在了自己的身前的地板之上。室内顿时无声,只是刀剑晃动之声。
夜,杂贺城之中召开了较为大的庆功宴,附近的豪族以及望风而来的族长都参与了宴会。可以说,现在是最放纵的时候。义氏也暂时忘掉了忧虑,端起酒盏在周围晃动了一圈,显然显出了微微醉意。“殿下,醉了么?”耳旁吹过了一阵香风。
“哦,重治啊,你现在才来杂贺啊。”竹中这段时间在处理义氏军势留走的后事,所以会战没有参与。义氏举起了酒杯,朝着喉咙之中倒去,这个时候似乎只有酒才能忘记忧愁。
“大人,是不是遇到了忧虑?”竹中的面容变得诡异起来,似笑非笑的样子。
义氏甩了甩几下自己的腮帮“其实也没什么,我只是在想那些打了就跑的杂贺众到底该怎么清楚,你要知道这些都是山猴子,逼急了跑到山中与您野战,疲于奔命啊。”用手敲了几下自己眼前的桌子,示意那些人赶快上些酒来。自从镜亡后,就没有人限制义氏喝酒了,至于伺候则是下人,回到了名古屋便是樱子与艳。
“这个还是很简单,铃木一族最擅长的就是铁炮,我们只是要切断起铁炮来源,那些手中的东西便是只是一根烧火棍子了。”看起来这种问题对竹中来说不算什么“您若是说如何切断,臣早就想好了。”竹中向前跪了几步,从手掩住嘴巴悄悄在义氏耳旁道了几声,很快得到了义氏连连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