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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穆子枫脑海里闪过冷凝玉的模样,他的心中一阵刺痛,“我受人刺杀,现在离开揽月楼太久了,我得回去了。”
“什么!你还要回去?”莫怜儿惊讶道。
“怎么了?”穆子枫疑惑地望着她。
“你当真不知?”莫长云亦是疑惑地看着穆子枫。
见二人这般模样,穆子枫只觉得一阵云里雾里,“不知道什么?还请义父明示,枫儿真不知道你们此言何意。”
莫长云与莫怜儿相视而对,沉默了片刻,莫长云才道:“莫非听雪阁阁主之女不是你所杀?”
“对啊对啊!”莫怜儿也急忙道,“你知不知道,现在人人都知道你杀了万秋山的女儿,揽月楼和听雪阁已经将你列入飘渺阁的黑色悬赏令了。你如果回去的话,岂不是死路一条?”
“如雪师妹……死了?”穆子枫脑中一阵嗡鸣,他步伐踉跄,竟是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哥哥!”莫怜儿急忙扶住了他,“你没事吧?”
穆子枫不语,只眼睛直勾勾地目视着前方,心里的悲痛无法用言语来表达而出。
莫长云叹了口气,“让他好好休息会儿吧。”
莫怜儿应了声,有些担忧地看了看穆子枫,随后将手中的金疮药放在了穆子枫的面前,这才同莫长云离开了这儿,留下他一人好生静静。
穆子枫握着拳头的手止不住地颤抖着,他手臂上青筋暴起,就连眼睛也因为悲痛而变得血红。
他不相信如雪师妹就这么死了,成亲那日不是还好好的么?怎么会死了呢!
一想到如雪死讯的消息,他只觉得此刻满脑子都是如雪那天真无邪,可爱至极的模样,那么好的一个女孩儿,怎么可能会死了……难道……难道真的是因为自己吗?裴昀一定恨死自己了。
“如雪师妹!”穆子枫哭喊道,“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害了你!对不起……”
这时,他突然想到了蒙面女子说的话,她说,娶了如雪会害死她的,不娶也会害死她……
她知道那么多,一定可以救活如雪师妹的!对……对!一定可以!
想到这里,穆子枫疯魔般对着空气大喊:“你出来啊!你出来!你一定可以救她,你一定可以救她!”
可任他如何喊叫,空气如同死一般的静寂,那个如同鬼魅的女子,如他所愿,再也没有出现在他的面前。
远处,看着穆子枫对着空气大喊大叫的莫怜儿,担心地对莫长云道:“爹,他不会疯了吧?”
“帮主,”一个乞丐凑到莫长云的面前,“现在江湖到处都是拿着穆子枫悬赏令的人,如果再继续把他留在我们丐帮,对我们丐帮就太危险了。”
“不用你说,我知道!”莫长云毫不客气地给了那个乞丐一记栗子,“可我莫长云行走江湖多年,是那种为了钱财断送别人性命的人吗?”
“我知道帮主不是那种人,”乞丐继续道,“所以,只有将穆子枫已死的消息传出去不就行了吗?我们再将穆子枫改头换面一番,不就没人认得出来他的真实身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