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实在是太富了,沈万三三番两次遭受打击之后,早就于洪武二十六年逝世,之后,沈家一蹶不振。
没想到,沈家如今又出了人才。
朱高燨一转念的功夫,一楼大厅里的竞价已经如火如荼。沈家与二楼不知道谁的竞价终于让那些富商们都清醒过来了,他们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纷纷开始竞价。
二楼的一间包厢里,朱高煦气得将一个琉璃盏砸在了厚厚的地毯上,连缺口都没有一点,他正要抬脚踩破,被人拦住了,“二爷,这画舫乃是四爷的,损一赔十!”
谁还会跟钱过不去呢,更何况,眼下的朱高煦可不是历史上的朱高煦了,军功有限,没有了“世子有疾,汝当勉之”的亏欠,朱棣自然不会给老二很多封赏。
朱高煦没有了那么多小金鱼,手中的银子也有限,眼看对方已经把竞价抬高到了七万两白银,后面竟然突然又蹦出来了这么多竞争对手,他能不暴躁吗?
“奶奶滴,去问问,都是些什么人,不知道爷要这辆自行车啊?非要跟老子抢!”朱高煦怒道。
旁边服侍的人正要出去,门外有人敲门,那人把门打开,见是朱武,吃了一惊,朱武朝这人点了点头进来拱手道,“二殿下,四殿下说了,二殿下身为皇室贵胄,不要与民争利,这车卖给谁都可以,就是不卖给二殿下!”
“凭什么?啊?为什么?我怎么就与民争利了?我争什么了?既然说了,价高者得,我多花点银子,我怎么就不能拿到这辆车了?”
其实,朱武也不知道自家殿下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他不卑不亢地道,“二殿下,这是四殿下的原话,属下只是把话带到!”
说完,朱武油盐不进地出去了,朱高煦气得一把将手里的叫价牌给扔了,不让他买,他来干啥?
朱贤烶将价叫到了十一万,但楼下的沈家还咬着不放,喊出了十一万五千的高价,周王世子身边的护卫过来,被朱武安排的人拦住了,“四皇子的意思,公平竞争,任何一个从他手上买过东西的人,只要不做违法乱纪,祸害百姓的事,都可以得到他的庇护,请回去告诉齐王世子,价高者得之,若想仗势欺人,四皇子也有势可仗!”
废话,谁可仗的势,高得过四皇子呢?
朱贤烶听属下来报,听到之后,气怒不已,嚷嚷道,“老子就是要拿到这辆自行车,给老子叫价,十五万两白银!”
他身边的长随过来了,“世子殿下,这恐怕不妥,若是被王爷知道了……”
但他劝的话还没有说完,朱贤烶就已经举起了十五万两白银的牌子。
楼下,沈家的人也在商量,沈春鸿的管事沈松也在低声问,“老爷,十五万两白银不是个小数目,老爷您还要竞价吗?”
沈春鸿闭了闭眼睛,“若是银子不够,回去之后,跟夫人商量一下,看能不能吧陪嫁借给我一点,这辆自行车将决定着沈家将来能不能起复,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