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宁王打定了主意,与其将来被迫将地拿出来,不如现在紧紧依靠朱高燨,将一些产业抓在手里,他要地做什么?难道亲自种田?
“爹……”
不等朱盘烒开口,宁王抬手止住了他,“你不用多说,爹自有主意,时代变了,你那些想法,将来都不成器,平白惹人笑话。”
高祖皇帝一共生了二十多个儿子,眼下,他们这兄弟们养了这么多儿子,没有一个能及得上朱高燨半分。
这就很气人了。
眼看就要过年了,不管穷还是富,娶个媳妇好过年!
没进腊月的时候,大皇子纳侧妃,吹吹打打,一顶花轿将韦氏抬进了宫门,那一天,大皇子兄弟三个,只有老三到场了,老二和老四礼到人未到。
不论如何,又有了个美娇娘,又是从老二的手里截胡来的,朱高炽都很开心,做了将近一个月的新郎官,朱高炽越来越不淡定了。
一直到现在,朝中上下都没有提过册封太子一事。
朱高炽有些沉不住气了,主动来到了张氏的屋子里,张氏正在看奶嬷嬷给朱瞻基喂粥,看到丈夫前来,朝屋里服侍的挥了挥手,丫鬟们忙帮着朱瞻基和奶嬷嬷挪了位置。
“殿下,怎么了?”张氏对丈夫一直留在韦氏的屋里,不是不吃醋,但她一向很懂得分寸,就算吃醋,也不可能吃到丈夫面前来。
“听说四弟回来后,就一直住在父皇的西宫里,前两天说是四弟住的屋里,地龙坏了,父皇就让人把四弟挪到了他的屋子里,睡在暖阁里头。”
张氏端起茶盏的手顿了顿,待朱高炽说完了,这才把茶盏递过去,低声道,“咱们父皇也是挺奇怪的,都说皇帝爱长子,百姓疼幺儿,父皇可不像太祖高皇帝,当年,皇爷爷对大伯那可真是要把心都挖出来给他!”
朱高炽心头一动,问道,“你素日在后宫里走动,父皇宫里的那些人,难道到现在一个都没有消息?”
张氏愣了一下,才明白过来,丈夫说的是指后宫里的那些女人,她也是挺苦闷的,“母后年纪大了,如今肯定是不太有希望了。其他的,李娘娘一向服侍父皇少,就偶尔有,也是不让留子嗣,前些日子送进来的张玉的妹妹,就服侍了一夜,后来就没有听到消息,老四回来后,父皇就陪着老四,不再召幸谁了。”
朱高炽只差骂朱高燨一句祸害了,他有点气,“老四也就沾了年纪小的光,要说功劳,这一场靖难之役打下来,谁没有功劳?是我没有,是二弟没有,还是三弟没有?听说他上战场,还要爹的亲卫们护着,这是去立功的还是去拖后腿的?”
张氏将茶盏递到了丈夫的手里,“殿下,您消消气,等过了年,再找几个御史跟父皇说一说,国本之事非同小可,想必父皇也不会随意改弦更张。”
“是这个道理!”朱高炽只能寄希望于祖制了,父皇口口声声说朱允炆更改祖制,就看父皇如何做了?
朱高燨歪在榻上,看他爹已经很熟练地将辣椒和红薯作为奖赏赐给那些大臣们,得了赏赐的大臣们人人激动不已,捧着辣椒如同捧着自己的心脏,又是欢喜,又是小心翼翼。
“皇上,臣实在没想到,皇上对臣如此恩重如山,竟然赏赐臣这等金贵之物,臣万死难报君恩啊!”一个工部主事道。
今年,立功最多的还是工部和户部的人,夏原吉到处拉项目,拉到了项目,户部人手不够,他只好朝工部伸手,这工业发展本来也是工部的事,工部义不容辞。
朱高燨生怕这主事将辣椒拿回去吃了,告诉他,“等开了春,你把辣椒籽儿种下来,别一口气吃光了,回头连籽儿都没了。”
“臣遵命,臣不会的,这辣椒听说只有周王府上才有,臣去参观过一次,满树红彤彤的灯笼一样的果子,辣得很,可味儿足,是好东西。”
“烧鱼不错,还有冬天里做火锅不错!”说到这里,朱高燨对他爹道,“爹,今年冬至日宫宴,您请文武百官吃饭,儿子帮您弄个鸳鸯锅的火锅,保准您吃得开心。”
前世,做红油,朱高燨是一把好手,主要是因为,他自己太贪吃了。
吃,乃是人生一大乐事,对他来说,可以没有女人,但不能没有美食。
朱棣笑道,“你这小兔崽子,说起吃,你就比谁都上劲儿,别嘴上说得好听,回头不好吃,爹可饶不了你!”
朱高燨心说,红油火锅算什么,什么时候把肥宅快乐水弄出来,他眯了眯眼,不由得想到了最近不太安静的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