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玛哈莉急得一把握住了侍女的胳膊,她的眼泪如珍珠一般滑落,美丽的脸庞上,颗颗泪珠晶莹,任何人看到她的眼泪,都无法拒绝她讹要求。
“公主殿下,您可以去请皇子殿下帮忙,大明的皇子殿下,如果他真的愿意带着您离开,就请他帮忙,他一定不愿意看到您这样的女子被别的男子玷污,也一定愿意救您!”
侍女的想法是,这样美丽的公主,若大明的皇子殿下眼睛不瞎,他一定看得到,只要他看到了公主的美丽,就一定不会拒绝公主的请求。
“可是,我要怎么出去?怎么才能见到那位尊贵的皇子殿下呢?”
“公主,您换上我的衣服,偷偷地出去,一定不会有人发现。”
拉玛被胜利冲昏了头脑,而且,她也相信,玛哈莉应当已经察觉了她父亲的决心,便不会再反抗。
她只是让人看着的宫室,不让玛哈莉逃跑,她也笃信,玛哈莉是无论如何都不会逃跑的,她没有这个胆量。
朱高燨吃过大明人做的晚膳,饱了肚子,沐浴过后,换了一身月白色的素面绣银纹道袍,腰间用一根丝绦系着,歪在窗前的榻上听哈三讲暹罗的习俗。
“男子二十岁时,将茎物周围之皮,用韭菜一样的细刀挑开,嵌入锡珠,一般是十数颗入皮内,用药封护,待疮口好,才出行走。形状看上去就像一颗颗葡萄。”
“有专门的人开铺子做这种营生,专门给人嵌焊铢,用以谋生。而国王、大头目或那些富人,嵌的是中空的金珠子,珠子里放一粒砂子,嵌在上面,行走的时候,便正如殿下所听到的玎玎声,他们觉得这样很吸引人。”
“没有不想嵌珠子的,那些不嵌珠的男子为下等人。“
朱高燨听的瞠目结舌,连茶都忘了喝了,他只觉得胯下有些凉,震惊良久,问道,“这会不会影响什么?”
哈三听明白了殿下的话,笑道,“这边的女子少有不淫荡,若是嵌入珠子后,那物件儿端上就会很大,或许只是愉悦了女子。对男子来说,属下还是觉得多少会有影响。听说若是做得不好,还会不举。”
这是疯了吧!
朱高燨觉得不可理喻,正不知说什么,就听到外头传来声音,狗儿忙出门去看。
隐约有女子的声音传来。
过了一会儿,狗儿进来了,“殿下,听说是暹罗的玛哈莉公主,要求见殿下,想求殿下帮忙!”
又是一个自荐枕席的!
有了前次王后当着丈夫的面向他求欢的恶心,又听哈三说,这里的女子少有不淫荡,此时还有一个女子半夜跑来求见,朱高燨还没见人,心头便生出了厌恶之心。
“让她跟你说,能帮则帮,不能帮,便打发走,本王要歇下了!”
朱高燨起身,打了个哈欠,朝内室走去。
一应的用具全是换成了他自己的,朱高燨躺在榻上,很快就睡着了。
狗儿出来后将门小心地关上,他对玛哈莉道,“公主殿下,我皇子殿下已经歇下了,他吩咐下来,若是你有什么事,可以跟我说。”
通译将话翻译了一遍,玛哈莉黝黑的眸子里光芒暗淡了下来,她抿了抿唇,忍住了要滚落下来的眼泪。
“我的父亲想把我献给皇子殿下,我没有意见。但是,按照我暹罗的习俗,需要请高僧大德来为我取童贞之血,这是我不愿意的。”
玛哈莉公主用汉话对狗儿祈求道,“我曾经有一位很了不起的中国老师,她博学多识,告诉我,在大明,女人的身体在七岁前只有父兄可以触碰,七岁后,任何外男都不能看见她们的模样,听到她们的闺名,否则便会被视为不贞,被世人唾弃。”
狗儿很是震惊,他点点头,“是的!”
玛哈莉公主道,“我想向您祈求,我想遵从大明的规矩嫁人,只要殿下愿意帮我向我的父亲和继母下达他的旨意,我就能摆脱这样的厄运。他的举手之劳便能给我带来好运,他是那么仁慈的人,为何不愿意帮我?”
狗儿无言以对,他想了想,道,“你在这里等一等,我帮你传达一下。”
但狗儿来到房门口,服侍朱高燨多年的他,只竖起耳朵听了一会儿,便知道,殿下已经睡着了。
他也有些惋惜,来到了门外,抱歉地道,“晚了一步,殿下已经睡着了。”
玛哈莉顿时如同被抽掉了所有的精神,她有些失魂落魄,双腿难以站立。
狗儿见此之后,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只能再次道,“明天等殿下醒了,我再帮你转达。”
至于殿下愿不愿意帮,狗儿可不敢做出任何保证。
“谢谢!”
玛哈莉公主不好继续在这里逗留,她知道,或许,她这样的举动,在大明皇子殿下和他的身边的人眼里,都是很不妥当的行为。
毕竟,在大明,女子饿死事小,失节事大。
那是会为整个家族蒙羞的事情。
玛哈莉却觉得,一个能够保护女子贞洁的国度,真正值得人向往。
因为这同样也是尊重女子的表现。
玛哈莉转身走出了宫室,但她不敢回去,她怕回去后,会有一位年老的僧人用很奇怪的眼神看着她,将他的肮脏的手,朝自己伸来。
那空膺随着大部队人马从港口到达阿瑜陀耶城的时候,看到了排列整齐的装甲车,所有的炮口全部都对向了王城的方向,他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