杞星一愣,心说许逸跟自己有什么好聊的,等他接过电话,那头居然换成了卓澄阳。
杞星没吃完的瓜时隔多日又续上了,惊道:“你跟许逸在一起干嘛呢?”
卓澄阳避重就轻:“他跟人谈工作,喝了酒,非要我来接他,我就当学雷锋做好事了。”
杞星八卦之心再起,小声问:“那你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啊?”
“啥关系啊……就那样呗,”卓澄阳含糊其辞,又说起别的:“那天的事你没告诉别人吧?”
杞星转头就告诉了盛席年,听这话立刻心虚了,道:“放心——我老公不是外人。”
“……”卓澄阳无语了片刻,道:“算了,反正盛席年肯定不会说的”,他气哼哼的意有所指,“他这点挺好的,不瞎八卦。”
杞星假装听不懂,不服气的开口:“他就这一点好啊,他好的地方多了去了。”
谈恋爱的人就是讨厌,卓澄阳简直要被他气死了,利索的挂了电话。
杞星不管他,但卓澄阳提起了那天的事,他又不可避免地想到了遇到的另一个人。
“那天和卓澄阳吃饭,我遇到盛铭礼了。”杞星仰着头看盛席年,“他还来云城干嘛啊?”
盛席年并不意外,只是轻微地皱了皱眉头,继而又舒展开:“给盛席文擦屁股吧。听说前段时间盛席文跟杞恒为了拿一个项目恶意压低报价,又在投标前私自联系甲方,被人家直接取消了投标资格,名声搭了上去,还赔了不少。”
“虽说媒体那边没多久就压下来了,但云城生意场就那么大,盛铭礼为了进云城筹划了很久,差点砸在盛席文手里。”
杞星不关注生意场上的事,听得目瞪口呆,“那盛铭礼不得气死啊。”
盛席年笑了笑,看起来毫不关心,只道:“也许吧。”
见到盛席年不在意,杞星就不问了,反正在他心里盛铭礼跟自己关系不大。他转而问:“我们什么时候回去啊?我阳台上新养了几盆鸢尾兰,不知道长得怎么样了。”
“下周吧。”盛席年答,“到那时事情都处理完了,我们就回家。”
杞星放心了,又靠着盛席年玩了一会儿游戏,他一玩起来又没有节制了,最后在盛席年的强制要求下,不甘不愿的把手机递给对方,看着盛席年把它放到床头。
今天他们走了不少路,杞星玩游戏的时候还挺精神,手机被收了才察觉到困意,倒头就睡。一旁的盛席年伸手替他拉好被子,杞星有所察觉,迷迷瞪瞪地滚进了对方怀里。
凌晨两点多,杞星的电话突然响了。
手机铃声太大,杞星被惊醒了,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盛席年调亮台灯,从床头拿过他的手机,看了一眼又递给杞星。
“是钟储。”
杞星还没醒过来,茫然的接过手机,接通放到耳边,钟储的声音立刻传了过来。
“杞先生。”
杞星沙哑的“嗯”了一声,还想问怎么了,那头钟储已经打断他先开口了。他的语速很快,好像非常急迫,但依旧清晰无比的隔着电流传入了杞星的耳朵里。
“祝老先生出事了,现在还在医院里,情况很不好,如果可以的话希望您能立刻赶回来。”
他顿了顿,又加重语气重复了一遍。
“请您一定尽快。”
注:本文所有关于花卉和商业方面的知识都来自查阅到的资料,有时为了剧情需要有所虚拟和架空,千万别较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