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他按坐在地上,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他一脸不解。
我扬了扬下巴,“愣着干吗啊,脱啊。”
“脱什么?”他警惕地看着我。
“还能脱什么,衣服啊。”我这次是真的乐了,便毫不客气地笑了起来,好在在他恼羞成怒之前及时停下了。
“给你解个内力而已,你怎么这么多问题?又是不让碰的又是不让脱的,跟个黄花大闺女似的,是不是一会儿你就该跟我说‘男女授受不亲’了?”
他瞪了我一眼,才有些不甘心地开始脱衣服。
天色逐渐暗下,丛林掩映之下我看的并不是很清楚,但还是依稀能看见那衣衫之下匀称而劲瘦的身躯,明明看起来不是特别健壮的一个人,身体却意外的有力。
我轻轻地将手覆了上去,按了按我白天曾点过的地方,我顾忌着他这暂时还没恢复内力的身体,动作特别的温柔,而指腹下的肉体却逐渐紧绷,蓄势待发。
我拧了一下他,呵斥他,“放松点。”
他轻抽一口气,又握住了我的手腕,这次他显然用了他最大的力气,我抬头看着他,他一脸警告的意味。
我毫不费力地把手抽出来,继续来回在那几个地方摸索着,一边打入着内力疏通,一边优哉游哉地跟他解释着。
“你不要表现得好像我要对你怎么样似的,解可没有封那么简单。每个人的体质不同,所以封内时对身体的影响是不同的,我得看看你这三个位置的封堵情况,才能决定解开的顺序。”说着我又来回探了几次,心里逐渐有了决断,“说来,我还是第一次给别人解,也不知道能不能行,所以我得更谨慎一点才是。”
他的脸色一下子变得十分精彩,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我迅速地调整了顺序用力点了那几个位置,他欲躲开的动作被疼痛终止,一下子又重新坐回到地上。
“搞定!”我起身拍拍手,心里充满成就感。
然而我千想万想也没想到,薛流风这个狗东西恢复内力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恩将仇报、忘恩负义。
毫不设防的我被顺利掀翻在地,所幸倒在地上之前我及时调整了一下角度,完全没感到疼痛的我低头笑了笑,问:“刺不刺激?”
被我压在身下的薛流风:“……”